褐手人道:“你认为为什么难以看出来?”
“怎么才能感到自己‘抛球’的本事增长那个了呢?”灰手人说“要我说大概就是某次‘抛球’成功令自己少受惩罚了。”
褐手人又说:“差不多。起码‘抛球’要真正能使自己少受惩罚才行不然的话哪怕是自我感觉自己‘抛球’挺有办法的实际上也是无可奈何的。”
“无可奈何是对他无可奈何。”灰手人道。
“对之所以对他无可奈何是因为我‘抛球’是否真正达到能令我少受惩罚的效果是由他来决定的。”褐手人说道。
“尤记得有一次我自认为‘抛球’还算有水平却换来了更重的惩罚那次真是太突然了。”灰手人道。
“又听到‘突然’了。”褐手人说。
“才提到‘突然’没多久就又一次提到了。”灰手人道“但此次所说的‘突然’就是带着重击的了。”
“当出现这种重击的情况我会觉得自己‘抛球’的本事是不是降低了。”褐手人道。
“我也曾这样觉得。”灰手人道“现在想想其实跟这本事没什么关系因为每次‘抛球’后是效果如何就是那谁决定的。”
“没错问题就在这里。”褐手人说。
灰手人说:“他能决定的也太多了。”
“主要是他能决定我们的太多了。”褐手人道。
“这次你终于把我也说上了。”灰手人说。
“毕竟你我都是为他做事的人啊。”褐手人笑道。
灰手人道:“他能决定我的很多事情他是工具的主人决定了工具很多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