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悠,无论是现在还是以后,我们都不可能的!你千万不要等我,让我安心地出宫,好么?”颜漠鹰的语气显得有些决绝了。
“我的等待会成为你的负累?”云可悠问。
“是的。我不希望你等待一个永远不可能出现的结果,更不希望你为做一件并无意义的事而错过本该把握住的机会。一个人活在希望里是比心灰意懒好,但当那个人有一天现自己长期活在里面的那个所谓的希望其实早就注定会破灭时,那种失望岂止会令人心灰意懒?它可能会把人变得心如死灰甚至万念俱灰的!我不想看到你有那样一天!”颜漠鹰道。
“如果活在希望里换来的是更痛苦的失望,到那时候,我之前的等待也会成为我自己一生的负累,是么?”云可悠仿佛明白了一样。
“那当然!”颜漠鹰果断地说道,“何苦让一个人的等待成为两个人的负累?”
云可悠听颜漠鹰说得如此干脆,心像被刺了一样,但这种刺痛反而让她想到了别的:“漠鹰哥,对于未来的事,你就那么肯定?还是……你心里早已有了别人?”
“我知道我现在这样说会伤害你,但我就算现在不说,以后也是要说的,伤害你是早晚的事,早说,对你的伤害会小得多。为了让你现在就死心,我必须如实地告诉你,我心里确实已经有了另一个人。”颜漠鹰直言不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