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权出猛便站了起来,拿蜡烛照了照周围,然而动作却做成了好像在作法的样子。
他先在原地转了一圈,举着蜡烛,越转越慢,想看清楚一点。
他没看见聂挥毫的影子,也没听到聂挥毫的声音,觉得自己可以走得稍远一些。
他想:聂长老会不会此刻在暗处看着我,只是没说话而已?如果这样的话,我还是不能掉以轻心,要注意点动作,就算走得远些,也一定要像在作法。
权出猛便拿着蜡烛在房间中绕着走,距离之前他作法的位置越来越远,后来甚至走到了墙边,他都根本就没现聂挥毫。
他想:聂长老已经不在这地室中了?那我这段时间休息他也看不见了?我也不用回答他的问题了?这还挺不错啊,他没看见我休息,一会儿我直接作法,估计聂长老会以为我一直在连着作法呢。但是……他到底去哪儿了?
既然不知道他到了哪里,权出猛也没继续多想,于是又回到原来的地方接着作法。
尽管他的确在尽力作法,他却依然没多大进展,总觉得有什么阻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