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继续划,它也能继续移动吗?”铁万刀问。
“是的。”厉凭闰道。
“为什么?”铁万刀说,“是因为以前那方士给这里作法了吗?”
“是的。”厉凭闰说。
“那你也坐下来吧。”铁万刀道,“你站着我总觉得前面有个什么东西挡着我似的。”
“是,族长。”厉凭闰答应后便坐在了柱筏上。
筏自己载着两人,在那很湿的土上朝一个方向移动,铁万刀觉得坐在筏上甚是舒服,他借着筏出的光看着周围,感觉一些景物显得越来越朦胧,再远一些的根本就看不清楚了。
铁万刀这时想起了之前自己跟厉凭闰说的那些话以及自己的一些行为,突然觉得有些有些不妥,他想:我怎么又问了他那么多无用的问题?刚才他都说了这筏只能朝一个方向移动,而且确定了是以前那个方士多年前就设计好的,我为什么还让他停下来往反方向划,甚至要求自己试一试?我到底怎么回事?这跟我之前练了那种武功有关吗?
想到以前他并不这样时,他觉得自己的确不正常,又想:我周围应该没有什么人现我这种情况吧?但愿在有人觉得我变得奇怪之前早点把族长之位给红焰吧。
他不知道一会儿自己会不会再次出现像刚才那样的情况,觉得也许很难避免,便跟厉凭闰说:“今天在地下空间生的任何情况都不能跟别人说,知道吗?”
“知道!”厉凭闰说,“就算没听到族长这话,我都肯定不会说的!”
铁万刀觉得景物实在朦胧,便问厉凭闰:“你看到周围的景物清楚吗?”
“不清楚。”厉凭闰回答,“朦胧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