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万刀沿着之前他跟厉凭闰一起过来时走的路往回走了一段,到了一个距厉凭闰较远的位置便停下来了。
铁万刀看了看那边正在作法的厉凭闰,又看了看那依旧着光的峭壁,想着之前厉凭闰跟他说过的那些情况。
想了一会儿,他再次看向了厉凭闰,见他还没作法完毕,便想:我怎么那么想问他这次作法时间为什么比上次长?可这个问题有什么意义?我似乎很难控制自己,一会儿我到底会不会真的问他这个问题?我现在这种总问一些意义不大的问题的状况,这是不是我练那种武功走火入魔造成的?
铁万刀想了想后,又觉得自己之前问厉凭闰的一部分问题其实是有意义的,甚至是必须问的,想:可是有些事我如果不问的话,我确实无法知道啊!我问后也确实了解了不少情况,刚才多数时候我说话也跟我平时差别不大吧?我到底什么时候会出现反常的情况,什么时候又不会出现?是不是一阵一阵的,令人分不清楚?是不是我觉得难以控制住自己的时候就是我出现反常情况的时候?我练那种武功的事又不能让别人知道,这该如何是好?
正想着,厉凭闰便停止作法了。
见厉凭闰朝他这个方向走来,铁万刀想:我终于可以问他为什么这次作法时间比上次长了!可是这问题真的没什么意义,我能否控制自己不问出口?
厉凭闰走到铁万刀跟前,刚说了声“族长”,还没说下句话,铁万刀便立即说道:“为什么这次作法时间比上次长?”
问出来后,铁万刀又有点后悔:我怎么终究还是没控制住?现在我依旧状态不正常吗?
厉凭闰忽听铁万刀这么问他,先是一愣,道:“因为这次用的法术跟上次不同。”
铁万刀听后并没想继续问怎么不同,也不用控制自己,他便想自己是不是状态又变得正常了。
当着厉凭闰的面,铁万刀也无暇想太多,问:“你有没有测出那瀑布是干什么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