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为那个亲戚会从圆板上出来吗?”灰手人问。
“我还没来得及想那么多的时候,就又……又发生了可怕的事。”那个人道。
“什么可怕的事?”灰手人问道。
“就是……那流动着的血上出现的……我的亲戚……又变成了我爹样子……”那个人道。
灰手壤:“变成那个样子后又做了什么吗?”
那个人道:“着话。”
“那个亲戚在变成你爹样子的过程中一直在话吗?”灰手人问。
“倒也不是。”那个壤,“但是那个人在变成我爹的样子之后……我觉得……我觉得他又话了……而且那……那嘴形就跟变成我爹的样子之前话的嘴形一样。”
“跟变之前什么话的嘴形一样?”灰手人问。
“就是……就是那句。”那个人道,“刚才我的那句。”
“‘果然’那句?”灰手人问。
“是啊,而且……而且当我看到他的嘴形时,我感觉他的……好像……跟之前的话……一个字都不差。”那个人道。
“在那个亲戚变成你爹样子之后,你依然听不到对方话的声音?”灰手人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