褐手人明白了灰手人的意思,这种“量”,也只有灰手人和褐手人这种人能做到。
灰手人说道:“你还能‘量’,证明你依然有这样的本事。”
褐手人道:“是啊,这本事并没有消失。”
灰手人又说:“这种本事,似乎没那么容易消失。”
褐手人道:“但在这种环境下,发生什么都不新鲜。就算这种本事消失了,我也不会觉得有多不可思议了。”
灰手人道:“我试一下。”
“你担心你这种本事消失?”褐手人问道。
“是啊。”灰手人道。
“按照并不算可靠的经验来说,你我一般是同步的。”褐手人道。
灰手人试着“量”了一下后,说道:“是啊,确实还有这本事。”
“你感到庆幸吗?”褐手人问道。
“还好。”灰手人道,“似乎也没多兴奋。我刚才虽然担心,但也没觉得自己这种本事消失的可能性有多大。”
褐手人道:“你觉得那些蓝纸消失在半空中跟什么有关?”
“想不通。”灰手人道。
“会不会跟‘箫声’有关系?”褐手人问道。
“那‘箫声’我觉得已经够奇怪了,难道还能更奇怪?”灰手人问道,“比如……我只是随便说说啊,‘箫声’把蓝纸从上面引下来后,令蓝纸消失?”
“你甚至想到蓝纸从上方落下也是‘箫声’引的?”褐手人问道。
“只是恰好那么想了。”灰手人道,“确实没什么道理。”
“但让我想的话,我也想不出是什么使蓝纸从上方落下的。”褐手人道。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