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景深你这么看着我,是担心我咬舌自尽死吗?”
厉景深不喜欢从她嘴里听到死字,可见沈知初浑身是刺的模样,他也忍不住刺刺她:“沈知初像你这种人身体唯一价值就是和明月相同的血型。”
所以他刚才眼神里的担心是因为她体内的血不是因为她,这种事本就一开始知道的,可从厉景深嘴里说出来是那样的刺痛。
那漫不经心的语调,就像是一根针穿破她的耳膜,疼到失聪。
明明那么疼,沈知初却笑的很明媚,她放弃挣扎浑身瘫软的躺在厉景深的身下:“和她一样的血型,那真是令人恶心的存在……厉景深我很后悔……”
厉景深的唇紧紧抿着,好看的眉头微微聚拢,暗沉的双眼隐隐凶光。
很后悔……
后悔什么?
是后悔遇见他,还是后悔一心执意嫁给他?或许两者都有,可现在说后悔不觉得太晚了吗?胸口的戾气很重,继续通过“某种手段”发泄出来。
厉景深重新吻上去,与其说吻到不如说是撕咬,俩人就像对歭的猛兽,你咬我一口那我也得撕下你一块肉,总之都别想好过。
厉景深嘲讽道:“沈知初,你今天闹腾的这么厉害不就是吃醋明月搬进来吗,怎么,是怕她抢了你的位置,以后我不能睡你?”
沈知初气极,张口骂了句脏话:“狗屁!”
厉景深不喜欢她说脏话,力道重了些,沈知初倒抽了一口凉气,只觉得身体五脏六腑疼的厉害,好在她事先吃过止痛药,这会儿不至于给痛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