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明月在楼上躲了一上午没下来,沈知初看了会儿电视后有些疲倦,上楼看了眼夏明月房间的方向。
像个小学生告完状后又跟个缩头乌龟一样躲在里面。
沈知初希望她那两巴掌能让夏明月长点教训以后少在她面前晃悠,但想想夏明月那做精的性子也不像不找事的样子。
昨天就被冤枉了一次,今天指不定又要夸大其词把没的说成有的。
沈知初回到房间,看着挂在墙上的结婚照,胸腔一股无名火烧了起来,她眼神瞟了一圈最后定格在放在阳台的一把椅子上。
她举起来没有一丝犹豫的对着墙上挂着的结婚照砸去,只听“嘭!”的一声巨响,结婚照晃了晃没碎。
沈知初扔下椅子,两手攥住菱角,一用力强行把照片给掰下来摔在地上。
当初也不知道用的是什么材质的玻璃,她这么砸也没砸碎。
沈知初一腔怒火,看着照片中厉景深的脸,抬脚碾下去,把照片当成了厉景深这个人,又砸又踩,玻璃从中皲裂在延展到四周。
沈知初一看,弯腰抬起照片一个甩手将照片对着墙上扔去,噼里啪啦一顿响声后,那幅结婚照终于碎了。
沈知初嘴角咧开,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可眼角却染上了泪。
她和厉景深就像这幅碎了的照片,一开始碎了扔了,就算找到重新裱好也不是当初那幅。
沈知初猛地捂住嘴咳嗽,这一咳嗽竟有些停不下来,剧烈的抽搐把胃都牵扯的带疼起来,不仅把眼泪咳出来了,连血也咳出来了。
出院半个月她已经很久没吐血了,这一吐把手都染红了,右手黏的难受,沈知初捂住胃进了洗漱间清晰手,挤了洗手液里里外外洗了干净,未了还刷了牙,把嘴里的血沫星子也给冲干净。
沈知初吃了药,再喝了点温水胃好受了些,药已经吃掉一大半,剩下的药吃不了几天。
如今她身上的钱,只怕过不了多久连看病的药都买不起。
胃癌要定期去检查,厉景深不让她去秦默的医院,而其他医院她又担心这个秘密被发现。
沈知初将药扔进抽屉,裹着被子小憩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