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拉着白斐含的手,蹲下抚摸懒懒脊背,笑道?:“懒懒,我是主人,她是主母,不可以不粘着主母,知道?了吗?”
懒懒半睁眼皮看了白斐含一眼,发出很轻的一声喵叫。
白斐含却没心情关心懒懒了,她的手下是懒懒的润滑的皮毛,手上的触感是龙晖有力的大手。
龙晖的手操纵着她的手,在橘猫斑驳的的手背上来回抚摸。他的手有些过?于大了,也有些过?于有力量,白斐含觉得,在他的操控下,她好像一点力气都?不用出,只要?随着他就好了。
半晌,白斐含才小声说:“不要?乱说话。”
白斐含想,主母这个词,太?具有年代感,她才不要?当主母呢,要?当也要?当太?太?。却完全没有在意龙晖把她比作他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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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白斐含手机响了,号码是新的,白斐含接起电话,对?面竟然是肃嘉陵。
肃嘉陵问白斐含有没有时间,他要?和?她见一面。
白斐含听肃嘉陵那边背景音混乱嘈杂,问他在什么地方,肃嘉陵报出了一家夜店名字。
白斐含本?来打?算晚上抱着懒懒出去遛弯的,以遛弯为名,行炫耀之实。
没想到肃嘉陵的电话打?乱了计划,和?正?在给?猫铲屎的龙晖说了一声,白斐含便换衣服出门了。
白斐含今天穿的是一套白色连衣裙,头发披散着,这本?是她打?算出门遛弯时的衣服,也没换,她计划回来的时候把龙晖和?懒懒叫出来,一起在外面转转。
打?车到了肃嘉陵给?出的那家夜店,夜店风格偏现?代,一进去便有重重的鼓点声直击耳膜,白斐含在一片嘈杂的乐队歌声和?群魔乱舞中,找到了坐在卡座的肃嘉陵。
肃嘉陵本?来是个小白脸的长相,此时脸色发红,衬衫的衣领也皱了,正?独自喝着闷酒。
白斐含到他旁边坐下:“怎么了?”
她和?肃嘉陵,几乎在肃嘉陵谈了女?朋友后便没有再?单独见过?面。仅有的见面是在上表演课这种小班课,连人数众多的公共课见面次数也少。
“我分?手了。”肃嘉陵神情落落,给?白斐含点了一杯白兰地。
白斐含无言,这个好朋友,谈恋爱的时候避她如蛇蝎,分?手后又找她买醉,她也说不出来什么安慰的话,只好拿起面前的酒杯,抿了一小口?。
没有兑饮料的白兰地入口?甘冽,白斐含也品出了一点点苦涩。
“是我提出的,她一边和?我恋爱,一边去雪园当舞女?,我说过?她几次,她都?不听,雪园是女?孩子能去的地方吗?”肃嘉陵好像也不需要?白斐含回答,他只是需要?一个听他诉说的工具人。
白斐含问:“雪园是什么地方?”
肃嘉陵红着眼睛说:“淫.窟。”
“对?了。”他想起什么似的,拉着白斐含的胳膊说道?,“小白,别和?那个男人在一起了,他不是好人。”
白斐含没想到话题会转移到自己身上,有些奇怪:“哪个男人?什么不是好人?”
肃嘉陵说:“就是运动会背你离开的那个男人,我不知道?他叫什么,但是我在雪园看到过?他。”
“什么?”白斐含不敢相信。
“不是见到他本?人,是他的照片,他和?雪园的主人苏雪洲是把兄弟,苏雪洲你知道?是谁吧?”
白斐含当然知道?苏雪洲是谁,槟城人,不一定听说过?雪园,但一定知道?苏雪洲这个名字。每当夜幕降临,华灯初上,他便成为槟城世界的王,暗暗操控起槟城的地下世界。
苏雪洲确实不是一个好人,但是坐到他那个位置上,多数都?不是好人,好人是稀缺品种。
白斐含一时无法消化这个消息。苏雪洲成名是在20年前,白斐含的童年故事,很多便是关于苏雪洲的,到现?在他少说有30多岁,怎么会是龙晖的把兄弟?
肃嘉陵看出了白斐含眼中的疑惑,说道?:“我女?朋友,现?在应该说前女?友了,去雪园的时候,我暗中跟去,在雪园看到的他和?苏雪洲的合照,绝对?不会错,他眉角有道?疤,很好认。”
与此同时,在锦盛小区家中给?懒懒洗澡的龙晖,打?了个打?喷嚏。喷嚏还没打?完,手机就响了。
来电是裴鑫:“晖哥,我在夜店看着一个女?的和?我嫂子好像,身边还跟一男的。晖哥,嫂子在家吗?”
“哪家夜店?”龙晖听到自己问。
裴鑫报出名字后,龙晖以最快速度给?懒懒擦干吹干,随后换好衣服出门。
他赶到夜店的时候,乐队已经换了一批,歌手正?在唱着抒情歌谣。
龙晖看到卡座中,白斐含穿一身白色连衣裙,头发披散着,和?一个男人靠得极近极近。
龙晖大步走了过?去。尽管他不想承认,但是看到白斐含和?其他男人那么亲密,他吃醋了。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6.26)上夹子,更新时间为晚11点,会粗长;6.27开始,更新时间固定在晚9点。感谢小天使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