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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第 75 章(2 / 2)


她点点头,也勾勒出一个开朗大方的笑容来,低声道,“抱歉两位先生,我家先生这段时间一直休息不好,现在你们来了,他终于睡了个好觉了,您好好在客厅休息休息,我去给你们做点儿茶点来。”

女人大步走了出去,顶替她原本位置的是后一位佣人,那是个年轻女孩儿,容貌漂亮,穿着一身小西服,看着不像是佣人的样子,之前却站在那妇女的后头。

她不过二十出头的样子,眼里带着光,装作无意的打量着顾清宁和骆柯,特别是顾清宁身上,毕竟顾清宁一身气势长相帅气还很有钱的样子,就是他做坐在轮椅上也要比甘平安好多了,至于他后边儿的那个少年,好看是好看,不过太小了,而且还是个推轮椅的。

她原本是喜欢看着甘平安的,毕竟那时候的甘平安成熟帅气又温文尔雅,只是现在,对方已经变成个油腻的胖子,连走路都走不了,她自然不会将目光多放在他身上。

只希望那东西真有点儿用,不然她还得和甘平安一起生活,只要想到这个可能,她就觉得反酸,整个人都想吐了。

她扫了眼矮几,自主过去给顾清宁倒了杯茶,动作慢悠悠的,带着几分可以装出来的优雅,丰瑞的身体被小西服紧紧包裹着,显露出女性的曲线来。

骆柯眨眨眼,看了看女人,再看看顾清宁,还有放在桌上那孤零零的一杯茶,眼里带上了几分看好戏的兴趣。

顾清宁眼眸微垂,眼里带上了不悦,他扫过女人那带着算计的脸还有那故作亲近的笑,周身的寒意更甚,特别是在他身后,少年带着笑的眼神,一副看戏的样子,让顾清宁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然而少年现在都没有开窍,就算这时候他敢对少年说点儿什么,少年也不懂,反而会别扭的远离。

“小柯。”顾清宁声音低沉沙哑,似乎带着什么情绪。

骆柯眨了眨眼,眼里浮现两个问号,“怎么了?”他上身前倾,关心的凑过去。

顾清宁直接握住少年买手腕,将他往这边拉,然后按在了自己轮椅边上的沙发上,“休息会儿,时间还不知道多久,不用站着。”

“哦。”骆柯顺从的跟着顾清宁的力道走过去,坐在了沙发上,端着一身君子端方温润如玉的气质。

顾清宁将面前的茶杯往骆柯那边推。

在矮桌另一边,已经站起身往后退了退,目光却紧紧的带着期待的看着顾清宁的女人看见这一幕,她扫了扫顾清宁,再看了看那个贵气的少年,脸色难看了。

骆柯眨眨眼,他竟然在这个女孩儿身上感受到了恶意,这还是他第一次在别人身上感受到这种针对性的恶意,感觉有点儿新奇?

毕竟他以前要么是常人看不见的阿飘,要不就诡异的一身黑,也没有人将恶意聚集在他身上,第一次遇到这种人。

不认识的人的态度向来不会影响到骆柯,他自然也不在意女孩儿的态度,不过心里又暗自升起了对自己已经变成了人的高兴。

他先是拿过女孩儿刚刚泡的那茶壶,在拿了个杯子,给顾清宁倒了杯。

所以他对女孩儿笑了笑,端起了茶杯抿了口,动作斯文矜贵。

嗯,这可不是他装的,是花哥必备技能,在他无意和有意的时候往往都会带上花哥的气质,除非骆柯他自己非要翘着二郎腿往沙发上倒,当然,那也是很少的。

骆柯无辜的眨眨眼。

女孩儿脸色一红然后一青,她瞥了眼顾清宁,见顾清宁一双凌厉的眼看着他身侧的那个少年时的柔和,心里不由的啜了一句,狗男男。

然后眼观鼻鼻观心,往后一退,啥事儿也不管了。

骆柯只能感叹一句,这是佣人还是主人,怎么态度这么奇怪呢。

*

一个小时后,坐在轮椅上的甘平安终于睁开了眼睛,他眨了眨眼,仰着头靠在轮椅上,又看着天花板的他目光迷蒙,再次使劲儿的眨眨眼,好一会儿目光才清明下来。

他费力的抬了抬脑袋的,因为短时间快速发胖的身体难以掌控,他脑袋也抬得十分困难,不过他眼里倒没有对自己的厌恶,还是尽力的试着歪了歪脑袋,两只肥胖的手臂艰难的握在扶手上,然后使劲儿往上一抬,终于将脑袋抬了起来。

骆柯和顾清宁在这儿等着都有些无聊了,幸好甘平安现在醒了。

在甘平安眼珠动了动,两人就看了过去,自然也看到了甘平安的挣扎,不过他没有叫人帮忙,他们自然不会主动。

包括那个站在一边,垂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佣人,女孩儿目光扫过甘平安的时候眼底伸出带着浓浓的嫌恶,动作也是迟缓得,等甘平安自己彻底坐了起来才走过去,半蹲在轮椅边上,手指覆盖在那肥胖的手掌上,温柔又担心的述说看见甘平安醒过来的高兴。

额。这两人动作语言似乎很亲近啊。

骆柯一挑眉,带着点儿诧异的看向顾清宁。

顾清宁点点头,肯定了骆柯的猜测。

骆柯一脸难以置信,还坐在沙发上的他脑袋一扭看过去,漆黑长发在沙发上扫了扫。

这个甘平安这么傻白甜的吗?他都能看出这个女人的不怀好意,结果甘平安看着还挺享受对方虚假的关心的?

“甘先生,不知您现在感觉怎么样?”顾清宁突然出声,打断了他们茶几对面那亲昵的两人。

“很好,我很久没有感觉这么好了。”甘平安看向顾清宁,再看向骆柯,最后还是将目光放在了顾清宁身上,“多谢两位先生,这段时间我简直快要被折腾疯了,一天到晚就饿得发慌,无时无刻不是在吃东西,按照那种吃法,明明我应该被撑死或者被撑出病的,然后除了一天天猛涨的体重和虚弱感……”

“我清晰的感觉到了身体的变化,虽然还是这副样子,但是我健康了。”甘平安眼晶晶亮晶晶的,带着几分那种常年不接触外界的干净,和成熟的气质夹杂着,带着难以明说的魅力。

这当然不是骆柯的感受,从别人身上感受什么气质不气质的,他只看得懂顾清宁。

刚刚这句嘛,是他从边上那个似乎是甘平安的女朋友身上得到的,那个女人有一瞬间的恍惚,带上的迷恋瞬间被他自己压制。

骆柯突然一笑,看向甘平安,调侃道,“甘先生倒是洒脱,不过也不用担心,这种特殊状态会很快消失,毕竟不是正常长起来的,只是要委屈甘先生还要等待一阵子了。”

甘平安摇摇头,眼底带着光芒,“这点儿算什么,之前我都熬过来了,而且我本来也不喜欢和出门。”

“我突然有个灵感,想送两位先生一幅画!”甘平安满目期待。

送画应该可以吧,骆柯看向顾清宁。

“不用。”顾清宁冷淡的拒绝,即使他知道甘平安的画很受追捧也很值钱。

“请千万不要拒绝,这是我的真心的礼物,不是报酬。林姨,帮我把15号卡拿出来交给客人,那是我应该给的诊费。”甘平安左右看了看,对看过来的女孩儿点点头,对上了林姨的眼睛。

林姨就是之前那个和和气气的中年妇女,闻言她也不问为什么,直接点点头,大步上楼。

一听到“卡”这个字,骆柯亮晶晶的小眼睛就看了过去。

看得顾清宁心里不爽,暗道他似乎也没有亏待了骆柯,怎么总是一副财迷的样子,虽然财迷的少年也挺好看的,但是他不喜欢骆柯专心又期待的看着别人的眼神。

顾清宁看了看骆柯,突然说道,“甘先生,不知道你对自己突然的病症有没有什么猜测?最近这段时间去了什么地方还是碰了什么东西?”

“嗯?”甘平安皱紧眉头,一副绞尽脑汁的样子,带着他这幅两百斤的体形,看着竟然有点儿憨厚?

“不会想不出来吧。”好一会儿,骆柯扫向他脖颈,提醒道,“你想想最近是不买了什么东西,或着别人送了什么东西?”

送了什么东西?

站在甘平安后边儿的女孩儿心里一颤,她低着头遮住眼底的慌张,两只手紧紧的交握着,一下下的心脏跳得贼快。

这心跳声,也很明显了。

骆柯看向女孩儿,皱了皱眉头,在他的感知里,这女孩儿可不是单纯的担心被怀疑,反而有些慌张,她慌什么,她送的?是故意的?

但是她又从什么地方得到了有这种功能的吊坠,她又怎么知道,这种吊坠能够如她所愿的产生作用呢?

骆柯觉得甘平安活这么多年,不可能看不出一个人是不是真心的,除非他被感情蒙蔽了眼睛,而甘平安的变化,应该也就这不到一个月的事。

不过随即,骆柯也不再纠结了,他是来加奶的,不是来探究别人感情生活的。

骆柯提醒的话出来,甘平安突然想到什么,低头一看,然而低头这个东西也做的艰难,他抬手将脖子上挂着的红绳扯了出来,“这是阿灵送给我的,算吗?”

边说着,他将绳子解了下来,递给侧后方的那个女孩儿,“阿灵,帮我拿过去给先生看一下。”

那个被称为阿灵的女孩儿点点头,结果吊坠的手指都在颤抖,“没关系,阿灵,先生就是看一下,我相信你。”

甘平安似乎看到了女孩儿的紧张,对他安慰的笑了笑。

女孩儿点点头,慌张的抽开手,拿着吊坠递给骆柯。

甘平安,瘦的时候或许不错,现在,看这女孩儿避之不及的态度就知道了。

说实话,骆柯自认为自己也不是颜控,就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他就是比较欣赏好看的人而已,但是如果遇到这种事儿的是顾清宁,他也不会放弃顾清宁的。

诶,不对,他干嘛要扯上顾清宁,有他花哥在身边,顾清宁绝对不会被阴成这样。

骆柯端坐在沙发上,目光看向女孩儿伸过来的手里的那吊坠。

那是一块非金非木的黑色吊坠,看不出雕刻的什么,做工也很粗糙,很明显这种东西从外表上看就不具备留在甘平安身边的资格,唯一可能的,就是这东西带着的情感作用吧。

骆柯扫了一眼阿灵,再次看向吊坠。

那吊坠被层层黑雾缭绕着,刚刚被骆柯清理现在又覆盖了一层,这东西似乎有聚集周围阴气等等负面气息的作用,接触得久了自然会让持有者受伤,特别是在持有者本身就身体虚弱的情况下,更会雪上加霜,没准儿还会变成压到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骆柯太久没有接过去,阿灵伸着手眼里带着尴尬和怨气,不过她很快敛眸,遮住了不该有的情绪。

“骆小先生?怎么了?”甘平安出声,解了阿灵的尴尬。

骆柯似乎这才回神,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接过阿灵手里的吊坠。

深红的绳子黑色的吊坠,在他纤长素白的手上显得格外好看。

顾清宁眨了眨眼,紧盯着自己的少年。

“这东西也算,不过不是主要的,甘先生再想想。”骆柯道,手上却饶有兴致的绕了绕深红的绳子,那绳子绑在少年的手指上,更显得白润又脆弱,带着几分奇怪的色气。

顾清宁冷冷的看向甘平安两人,看到一人正在冥思苦想,一人低头紧张,这才放松了下来,按住骆柯的手,将那绳子取了下来放在桌上,自己又从轮椅边上抽了根纸巾出来。

将刚刚骆柯接过吊坠的右手,从里到外从左到右,连指缝和指甲缝都擦了个干净。

“额——”骆柯正想说自己来,接过被顾清宁一瞪,乖乖的仍由顾清宁抓着他的手,一根根指头慢腾腾的擦着。

难道顾清宁的洁癖更严重了?骆柯猜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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