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锤有些紧张,立马伸出手冲着空中做了安抚的动作道:“好,不过来。有话好好说。”
顾清婉嗤笑了一声道:“今日你们若是逼我,我就死了一了百了。”
“说什么死不死的!我们坐下来商议商议!”
铜锤还打着商量,他好不容易办个喜酒,可不想血染新婚。
再则,他还没做风流鬼还不知男女那档子快乐事。
凤毓跟随着叮当在外头,叮当看到自己大哥一脸没骨气的样,嗤了一声道:“那女人就是矫情!换我是我大哥,过去就两个大嘴巴子!叫她横!”
凤毓一脸无语,随即迈步越过叮当。
叮当见他往里走,脱口说:“你过去做什么!”
“自是替你哥处理这麻烦事。”
看戏的兄弟见凤毓和叮当来了,当即就绕出了一个道,凤毓和叮当便进了屋。
顾清婉瞧见害她的罪魁祸首,眼神里折射出了哀怨的光。
凤毓同她对视,眼里满是蔑视。
他勾唇笑的狐黠又邪魅,轻飘飘的说:“既然知府夫人不愿意,大当家就不必勉强了,闹出人命来传出来去也是不好听的。”
“可是你不是说……”铜锤接话说。
叮当翻了一个白眼,没好气的说:“你闭嘴吧!听阿毓说。”
“……”
“大当家有病需知府夫人治,夫人若是成全了,明日一早便放夫人下山。”凤毓似笑非笑的说道。
顾清婉见他笑,这笑冷的刺骨。
“本夫人不精通医术,无法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