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杀手的时候,拿钱办事那是人之常情,不曾不安过。
杀人已经麻木,何来的不安。
“可若是奴家死了,奴家会化作厉鬼生生世世的跟着少爷,少爷娶一房妻,奴家便鬼魅缠她,让她们不得安生。”
凤毓闻言,闷笑出声。
他甩开她淡淡道:“也好!本座的婚事总归是不能自己左右的,你便化厉鬼缠着,缠一个死一个,同你一起作伴,多好!”
卫浅云见他话语凉薄,心一个劲的往下沉。
她放软了态度,低低道:“就不能让我跟着你,为奴为婢,只要贴身伺候你就好。”
“可我不需要奴婢,只想你滚的越远越发,不要出现在跟前。”
“奴家救了少爷。”
“那有如何?”
“少爷需要奴家的血养玉,少爷真的要舍弃奴家吗?”
“本座真的很讨厌你。”
两人正说着话,千面便来了,这等难堪卫浅云并不想千面瞧见,于是慌忙整理被打掉的饭碗。
她匆匆离去,脸上还有泪痕,千面瞧的清楚。
千面等卫浅云走了,嘴碎的说:“好歹人家是姑娘家,又救了你,你整日没个笑脸也就罢了,非得将人姑娘弄哭了?凤毓,以往你可不是这样的。”
“以往的事我都记不太清,少提过去。”
“额,你这一地的碎渣子怎么一回事?你的脾性越发的暴戾了。”
凤毓实在不想戳穿千面,那卷宗最后的叙述是出自千面的手笔,这混账东西摆明是想他抑郁。
“你来做什么?”
“自从回来你就酗酒,究竟发生了什么?”
“你不是什么都知?那祁宸宇可是你招来的,还需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