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絮儿所要保护的人,就是他凤毓要保护的人。
杨絮儿的悲喜就是他凤毓的悲喜。
杨絮儿的亲人,就是他凤毓的亲人。
他可以为杨絮儿做到的别人未必能做到,这就是他存在的意义。
“楼主给她吃了什么?”
“毒药。”
“……”
“别紧张,吃了跟我吃的药一样。”
阿七不懂凤毓的深意,主子的想法永远都是猜不透的。
“她会好吗?”
“会。”
“她……”
“她什么都好只是忘掉了所有包括你。”
“忘掉我不怕,我会一直守着她。”
“真羡慕。”
凤毓啧了一声,随即出了厢房。别人的情情爱爱到有些微甜,怎到了他这就有些酸苦。
何时他才能将她带回自己身边,时时刻刻的看着。
他也想一直守护着她,知她喜怒哀乐,伴她成长伴她到老。
凤毓走出花楼,门口便有等候他多时的轿子。
他从袖子内掏出一块白色娟帕,没有花样。
然后他捂住嘴,轻轻咳嗽两声。
离的近的小厮瞧见那娟帕染上了鲜红,心下一阵唏嘘。
凤毓瞧见了血,便故作虚弱的晃了身子,两眼一翻,装晕。
“啊!公子!来人啊~来人啊……”
翌日南胡大街小巷传凤公子患有肺痨又留恋花楼,命不久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