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阳郡主顿住脚步,眸光微微眯起道:“你说的没错!是他不仁在先就别怪我不义了。这婚事我逃定了,等我回了南阳定然要告知父王,凤家是如何羞辱我的。”
“是,郡主息怒。”
“该死!怎么还不来人!”
南阳郡主着急的是搭救她的人不来搭救了,故而来回徘徊,焦急万分。
媒婆进来见南阳郡主掀了盖头,慌忙说:“郡主使不得,使不得啊!得盖好盖头。”
南阳怕掉包的事被人瞧出端倪,慌乱转身盖上盖头。
这帝都的人无人认识她,故而也不知她长什么样。
既要有人代替她,自是不能让人知道她的长相。
也好留时间给她回家告状。
媒婆也是没瞧清楚的,见郡主以及盖上盖头坐在床畔等候,便松了一口气。
南阳郡主是个有脑子的,她要行事方便便要让媒婆离开。
故而她出声道:“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去前院喝酒吧!”
媒婆闻言笑了笑,甩了帕子便走。
她可听说这凤公子并不在府里,而是在柳巷里。
真是好笑的紧!
身子都不行了,还成天往女人堆跑。
媒婆一走,南阳郡主坐不住了,起身一通瞎走,等着来救她的人。
阿七抱着昏迷的杨絮儿从相府的后院跃墙而下。
如画从后厨混迹进了相府,换上了相府里的丫鬟衣服。
然后她打探到了新娘的婚房,装作送糕点的丫头溜了进去。
阿七是按照如画的记号找到了南阳郡主的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