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旦有了执念,便会因这执念而失了自我。
一直所盼的近在咫尺,只要父亲答应,她便会愿望成真。
“爹爹……”
杨絮儿噗嗤一笑,见自己笑的唐突,拿帕掩嘴。
凤毓咳了一声,虚弱的问:“娘子在笑什么?”
“自古男女之事都讲究你情我愿,互相喜欢。这倒好,全我们凤家敲定了,也不问问二皇子的意思。虽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也讲究欢喜。若是两人相互喜欢,那便是佳偶,若是不喜欢,那便是怨偶。只是希望爹爹别意气用事,讨了闲,那二皇子也未必能记着爹爹好。”
凤浅浅一听南阳的贱人又来搅浑水,怒道:“贱人!你闭嘴吧!”
“……”
凤庆年一个头两个大,一拍桌怒道:“该闭嘴的是你!瞧你都给本相惹出了什么事。你若爱慕二皇子,藏在心里便是,写下来做什么?自己落了把柄,被人揭发,那是你蠢!连累全家在为你这不知羞耻混账擦屁股,你也太不识好歹了!”
“爹爹,你……呜呜呜……”凤浅浅又是一顿委屈的哭泣。
她心里想着:爹爹从没这么骂她过,全是因为那南阳贱人,她就是死也不会让她好过的。
薄氏看着心疼,已经跪了一个时辰了,女子本就娇气。
她看向凤庆年凄凄惨惨戚戚的说:“是妾身的错!是妾身没将浅浅交好,妾身难辞其咎。妾身就这么一个女儿,妾身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还请相爷看在妾身的面上,原谅浅浅一次。妾身定然细心教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