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下不了台?你什么意思?”
“你又是什么意思?你拿银票给那贱人就算了!还想给贱人建府邸?凤庆年,我嫁给你这么多年,也没见你逢年过节给我送一个礼,怎对那贱人那么好?不知道的人以为你跟她才是两口子。”
“瞧你说的都是什么话?南阳王爷派人来保护郡主,我还能将人给赶回南阳?你说男子太多,后院女眷太多,影响女子声誉,我出银子另建府邸怎么了?”
“建府邸不要银子吗?眼看着浅浅就要出嫁,做父母的不该给她准备丰厚的嫁妆,让浅浅在府家腰板子硬,你不为我们女儿着想,却想成全那贱人。你这爹当的多令人寒心?”
“一口一个贱人,你说话放尊重点。人家好歹是先帝册封的郡主。”
“我还是一品的诰命。”
凤庆年嗤了一声,懒得跟薄氏骂街,这会显的他很没品。
“懒得理你。”
凤庆年准备走,那知薄氏不依不饶,一把攥住了凤庆年的袖子道:“你又想走?说不到两句你又要走,你有没有把我当一回事。”
“你到底想怎么样?”
“今日上头派人送来了老三的聘礼,这一半的聘礼全被那南阳郡主给捞了去。其余事我不跟你和南阳郡主计较,你把聘礼给我要回来。”
“还有这等事?你等着我找儿媳妇问问。”
凤庆年也是操碎了心,立马去了毓苑问聘礼的事。
她踏入屋后看见一大箱一大箱的聘礼,拉着脸问杨絮儿:“你婆母告状,说你吞了老三的聘礼,看样子是真的。”
杨絮儿多会做人啊!这个事不跟凤庆年解释清楚,这公公定然也会不满意她,往后拍马屁也就不受用了。
当即她亲自奉茶,然后笑着说:“爹爹消消气,这事您得听我徐徐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