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絮儿闻言,轻轻一笑看向凤毓道:“既然婆母都这么说了,夫君不去给浅浅看诊怕是要被冠上薄情寡义的名头了。只不过……”
峰回路转间,杨絮儿的目光又停在薄氏身上,淡淡道:“只不过婆母当真信得过夫君吗?”
薄氏闻言,拉下了脸。
凤庆年比薄氏了解凤毓,这家伙那会治人啊!
就没有见他救人扬名的。
他当即便道:“你们夫妻早些歇息,你们母亲是担心坏了,才会病急乱投医。”
薄氏却不领情,狠狠瞪了凤庆年一眼道:“你烦不烦!滚可以吗?”
“……”
这话落下薄氏看向杨絮儿和凤毓道:“我相信小毓。”
杨絮儿看向凤毓,淡淡道:“夫君,既婆母都这么说了,我们便去瞧瞧吧!”
“好。”
趁着夜,杨絮儿和凤毓去了清浅院,凤浅浅躺在床上,面容苍白,口中喃语着话。
凤毓替凤浅浅诊脉,随即微微蹙眉。
他看向薄氏沉声道:“将大夫和太医开的药方让我瞧瞧。”
薄氏便让冯妈妈将药方拿来给凤毓瞧,药方没有错,都是上好的草药。
唯一错的就是用药太好。
向凤浅浅这样的贱命,是配不起名贵药材的。
薄氏很是紧张的问:“如何?有什么问题?”
“药材是上好的药材,比例也配的相当的对,只是……”
“只是什么?”
“用药三分毒,药用的再好也要看病的人承不承受的住这福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