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祁宸宇也没想到杨乐溪还活着,这其中定是杨絮儿搞的鬼,亏他还因害死了杨乐溪而心生愧疚。
杨越见氛围不对,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似乎,好像,可能,露馅了!
杨絮儿坐下,见人不发愣不动,想起来自己瞒天过海的事不自然的轻咳一声,拿着筷子招呼道:“吃饭!吃饭!”
杨乐溪没说话,但是自觉得坐下用膳。
祁宸宇也闭口不谈,坐下用膳。
事实上他现在着急回东辰,他不想好不容易到手的权利就这么被人悄然无息的抢夺走了。
饭间无人说话,饭用的很快。
祁宸宇因身体不适早进屋休息,而杨乐溪趁着杨越小醉,杏儿收拾灶台时拉着杨絮儿在树荫下说话。
“姐,皇上知道我活着会不会下手杀我啊!”
杨絮儿心不在焉的听着,不耐烦的摇头,眼神却张望着门口。
杨乐溪见杨絮儿看着外头,心下了然。
他道:“姐,你别看了!他要回来早回来了。”
杨絮儿一怔,突然烦躁起来道:“你烦死了!”
“姐,村里近些日子发生了怪事。无论是婚嫁娶,都黄了!不是女子失了贞洁就是跟着隔壁老黄跑了,男子不是跑了媳妇就是喜欢上了邻村的酸秀才自尽了。”
“哦。”
“今日都第十桩了。”
“……”
“村里的疯丫头更疯了想跟自家小黄狗下崽子,放牛的老伯家的牛跟猪串生了,隔壁老婆子喝水都呛死了。还有……”
本心绪不宁的杨絮儿回过神,紧张的接话:“还有什么?”
“还有我开垦的那块地可邪门了,种什么死什么无不例外。家里抓的百只孵化小鸡也死透了。”
杨絮儿听后心咯噔一下,这八成不是见鬼了。
“姐,村里有从帝都来的人,传说太子侧妃生的是灾星,这灾星不会是……”
杨乐溪还在猜测,杨絮儿便打断道:“没错!太子侧妃是我,生的灾星就是你的小外甥。”
“……”唉呀娘啊!这信息量有些大。
杨絮儿落了话开始陷入沉思,她想目前最大的障碍不是祁宸宇,是她的儿子凩儿。
凩儿在那都会带来非一般的影响,这会影响她发展特色事业。
她让杨乐溪开垦的土地种上东西就死光,杏儿养的小鸡全病死。
那么她怎么发展事业?
事业成功,有营销额,阎王才会解除凩儿的特殊体质,她的凩儿才能像个正常人活着。
可凩儿在她身边已经成了她最大的阻碍。
那么问题来了!
该怎么处理凩儿?
杨乐溪反应过来,小心翼翼的说:“姐,你果然是闷声干大事的人!你是怎么爬上太子床的?”
杨絮儿条件反射了一个白眼,极其无语的说:“关你屁事!你在农村别的没学好到是越发的八卦起来。”
“我这是关心你。”
“谢谢你关心,管好你自己。”
杨絮儿落了话,懒着听杨乐溪废话,直接进了杨越的屋。
杨越被杏儿喂了醒酒汤,脑子清明了,瞧见杨乐溪把杨絮儿给气走了,他气急败坏的说:“臭小子!你又说什么不中听的话惹恼了你姐姐。”
杨乐溪真觉得杨越才是那个闹腾起哄不安分的,想了想他觉得能跟自家爹达成某种共识。
他忙道:“爹!我有事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