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爷说给了二殿下能让人欲仙欲死的药,说是给小姐用的。奴婢听后便急忙跑来告诉小姐。万不能着了二殿下的当。”
南清乐闻言,茶水烫了舌 头,她的手微微一抖,茶水溅了出来,烫红了皮肤。
她抬眼看春香,认真问道:“你确定没听错。”
“是啊!奴婢听的很清楚。”
南清乐得了话,下意识的攥住了茶盏,力道非常的重,能明显的看清手上的青筋。
原来她会那样是败凤毓所赐。该死!她定不会放过凤毓和杨絮儿。
“小姐?”
“这事做的不错,往后得知什么消息都要第一间来通知我。”
“是,小姐。”
“下去吧!”
春香欲言又止,但还是按照南清乐的吩咐出了屋。
她想留在小姐身边伺候,不想被外派出去干粗活。
可小姐似乎并没有要她留下的意思。
中午的喜宴宾客吃的都很舒心,凤庆年喝高了由着管家扶回了房,府上的宾客便由凤毓和杨絮儿相送。
官家夫人终于碰上了杨絮儿,自是要说上几句。
起初这一些夫人都会夸赞杨絮儿,如:郡主长得好生漂亮,可有保养之法?或 郡主漂亮又能干有郡主这样的媳妇怕是做梦都会笑。
杨絮儿对于这样的赞美与奉承习以为常,她生来就是被人夸的。
她客套的与官家夫人周旋,附和说了一句‘那里那里’‘夫人也很好看’‘夫人一看就是贤惠精明之人’。
客套话之后,其中一官家夫人便求教问:“郡主与凤公子感情甚好,郡主定善于夫妻之道,可否传授一二。”
“夫妻之道?这……我与相公是新婚,新婚燕尔必然是感情甚好的。”杨絮儿大方得体的回了话。
“凤公子在没娶妻时便留恋花丛,与京都的纨绔子弟混迹,自娶了郡主基本已不去花楼。定然是郡主御夫之道了得。还望郡主指点一二。”
杨絮儿有什么御夫之道,无非就是两人相爱,再也容不下其他人罢了。
但是看着几个官家夫人眼巴巴的望着她,她不说得什么好似她私藏不愿传授。
她想了想道:“几位夫人在家是受夫君怠慢了吗?”
几个夫人难言于我口,迟疑了很久才微颔首。
“家中可是妾室众多?”
几个夫人又是点了头,一脸的愁容。
“既几位夫人都想我为你们指点一二,我便直说了。夫妻感情甚好的前提是男女之间有爱,男女之间无第三人,那便会彼此感情升温以至于升华。这世上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甚少,多半都是一夫多妻,而这往往就是最为可悲的。”
“……”
“你们想得夫君爱护,敬重,不是我三言两语的经验之谈便可点化的。与其为一个不爱你们的男人忙活一辈子,为何不充实自己。与其跟家中的小妾斗的你死我活,为何不去开阔眼见?”
“……”
“试想一下将时间精力花在自己身上,比如你花时间装扮自己,将自己装点的美美的,醒来照镜子看看自己美丽的容颜,是不是比看自家夫君要顺眼的多。
穿上漂亮的衣服,身上有几个闲钱,买几样自己喜欢的金银首饰,买几样自己爱吃的蜜饯糕点,在花点银两买几个铺子,买几亩良田。身上腰包鼓鼓的,那都可以去。看看外面不一样的风景,是不是比在宅子里斗小妾要来的舒心。”
“……”
“眼见放宽点,这世上离了男人也是能活下去的。奉送你们一句话,这世上夫君可以随时换,爹娘才是最亲的。”
几个官夫人听闻,莫名觉得杨絮儿说的有道理。
过不去可以和离,说不定下一任会更好。
实在舍不下荣华,就像杨絮儿说的那样,腰包鼓鼓的,多几亩良田,多几个铺子不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