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柔水闻言,她直直的问:“那我算什么?那日与你拜堂成亲的可是我。你怎可轻易认她人为你妻,为你娘子。我又算什么?”
“那日成亲,我并不在场,与你成亲的是一只公鸡。当时我便写下了放妻书,让你自行离去。”
“我是被人绑架了,这个女人替了我在相府。”
“不,那日派人替换新娘的是我。而你正好不愿嫁我,甘愿离去的。我与我娘子早已相识,也早已拜了天地成了婚。想来你也知道,那日我亲口告知你,这是我娘子。”
南柔水闻言,脸色微白。
确实,他早已告知过她,那瞎眼的女子是他的娘子。
“这件事错在我,与我娘子无关,请你们口下积德,勿要羞辱我娘子。我娘子面子薄,说些不好听的总记在心上,时间一久便会生有心疾。我只想我娘子这一生无病无灾,平安顺遂。”
有凤毓这话杨絮儿便有勇气,她有一个护她爱她的夫君,这是她这辈子最大的幸事。
她与他并肩站着,紧紧地攥着他的手,
她直面南柔水,含着笑道:“我承认我不是郡主,你想要的郡主身份我也可以还你。但是,我仅限于还你南阳郡主的身份。至于凤毓,我的相公,我是不会让的。”
凤毓拉着杨絮儿的手,看向凤庆年道:“麻烦父亲了。”
在众目睽睽之下,凤毓便拉着杨絮儿从人群的视线中离开。
然南柔水却在两人迈步进府时,心一横抹了脖子。
官家夫人,小姐惊呼:“天那!”
南柔水就同树上落下来的落叶,倒在了地上。
她感觉疼,两样望着蔚蓝的上空。
她想要的不过就是成为他的娘子,并非是想要回南阳郡主身份。
若是要不到,那便死了吧!
凤庆年心提到嗓子口,急忙说道:“快!救人啊!”
官员中自也有太医,听凤庆年喊,自出来相救。
一时间府门口乱糟糟的一片,这一场宴请会瞬间成了帝都城里的笑话。
新的一年里又是凤家给帝都添了风采。
杨絮儿与凤毓回了毓苑,凤毓见杨絮儿静静的没有言语,心有些慌。
他攥住她的双肩,与她的杏眸对视道:“絮儿。”
“……”
“絮儿,你还好吗?”
“……”
“我知道是我做的欠妥当,累及了你名声,让你成了这他人口中笑谈。是我不好,你打我骂我怪我都行,可就是不能不理我。”
杨絮儿闻言噗嗤一笑,她道:“这事我们都有错!怎能怪你一人。这样也好,再也不用顶着她人的身份做你的娘子,倒是让我松了一口气。”
“絮儿,你……”
杨絮儿在凤毓还没说完时,搂住他的腰,依进他怀中道:“其实我也怕正牌郡主找上门戳穿我身份,也提心吊胆的怕被人言论耻笑,可真的面临时,我就一点也不怕了。因为我知道,无论我被他人说的有多不堪,你都会在我身边。我知道你不会离开我,知道你不会放弃我,知道你不会松开我的手。无论我成了别人口中怎样的我,你都会是那个爱我的凤毓。”
凤毓闻言,那颗紧张的心平静下来。
他轻轻的开口说:“是,我还是那个爱你的凤毓。就算全世界的人都与你为敌,我也会挺身在你面前,为你揽下所有。我爱我的娘子,过去现在将来以至百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