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絮儿起身将凤庆年送到院口,随后回了屋。
翌日凤庆年下了朝便去找了南清乐,南清乐因昨日一折腾,身子非常虚。
巧月端来保胎药,南清乐直接挥了挥手,让巧月拿下去。
巧月皱着眉,劝道:“小姐,你若是不喝便会很危险。可不能在吓奴婢了,奴婢担不起这个责任。”
“我说不喝便不喝,拿下去。”
南清乐对肚子里的孩子并不期待,这孩子流的血有一半是南轻尘那混账的。
凤庆年进门听到就是这话,他怒道:“你什么意思?这安胎药可是你兄长以你现在身体状况特意写的方子,难不成你不要你肚子里的孩子。”
“谁叫他多管闲事,若他不出手救治,指不定这孩子就没了。”
凤庆年看着南清乐,心想:现如今还不知悔改,真是跟她娘如出一辙。”
他深吸一口气道:“为父在问你一次,你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你别任性了,这可关乎你的名声。一女子不被认可,所生的孩子也得被人嘲笑。”
南清乐摆着脸,对着凤庆年道:“我不是说过了吗?我能处理好。”
“处理?你要怎么处理?”
“我……”
“现在我给你两条路,一你告诉我孩子是谁,父亲也是能为你豁得出去的。怎么着也得让那男人娶你,保全你名声。”
“……”
“浅浅,你还是不肯说吗?”
“我不劳父亲操心,这孩子的父亲是谁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这孩子的娘亲,你是孩子的外公。”
“你……爹是想让你嫁人。”
话既这么说,可又为何作死的不喝安胎药?他真是搞不懂这女儿。
“我所想嫁之人这辈子都嫁不了了。”
南清乐想嫁的人是祁宸宇,只有那样的帝王才配的上她。
她若是他的皇后,她一定能将东辰国引领成一个大国。
凤庆年见南清乐到现在还这么倔,他道:“你若是不说孩子父亲是谁,你就听我的将孩子打掉。这保胎药你喝也罢,稍后我便命人送来堕胎药。”
“父亲,我要见皇上。”
“你真是神志不清了,又想说孩子是皇上的?”
“……”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若老老实实,循规蹈矩,你与皇上的婚事又怎会成了泡影。”
南清乐觉得凤庆年真是烦的很,就像是苍蝇蚊子,围在耳边嗡嗡的叫个不停。
她愠怒的打落汤药碗道:“别说了!就不能让我清净些?”
“你……”
凤庆年没想自己娇养的女儿会被惯成这样。
一气之下便甩袖子离开了。
他只知道凤浅浅不知好歹,好心当成了驴肝肺。
管家见凤庆年气冲冲的出来,急忙跟上。
凤庆年停下,转身对管家道:“你去替本相办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