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伴随着这怒气，更多的是心凉。
就如同锦城寒冷如霜的冬季一般。
……
……
厉莫寒将车子从景阳花园开出来以后，没走多远，便在路边停了下来。
熄火，静默的坐在车中。
手指捏着方向盘，慢慢缩紧。
刚才在靠近纪南珂的时候，明显的在她身上闻到了烟草味道。
隐约中，似是还有淡淡的属于男性古龙水的味道。
全球限量版。
整个锦城能拥有这款古龙水的人，屈指可数。
冷笑一声，点燃了一根香烟。
将车窗放下，单手搭在车窗上。
袅袅的烟雾从手指尖的香烟上，慢慢上升起来。
烟在指尖一点一点的燃烧。
放在口中狠狠地吸了一下，厉莫寒从衣服口袋里掏出手机。
手指快速地滑动手机屏幕，按下了一个号码。
电话那端很快便被接通，蒋子华似是早已经训练有素。
24小时随传随到，电话也是在三声内接通。
“喂，厉总。”
沉了沉眸色，厉莫寒对着电话中的蒋子华吩咐道，“明天一早，帮我约沈慕达，我要最快时间见到他。”
“是，是为了太太的事么？”
蒋子华应允下来，却迟疑着再次问出了口。
电话这端却静默了下来，捏着手机的手紧缩用力。
“去查一下，今天沈慕达见了什么人？尤其是纪南珂和谁一起约见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