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刘宏的怒火,老府医被吓得回了神,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
被吓得浑身哆嗦,老府医赶紧回道:“侯爷,老夫人的症状甚是蹊跷,依小人看来,该是心绞之症。可此等症状,小人学艺不精,着实是无能为力。”
一听这话,刘宏心下更慌,想要踹那个府医,却又知晓对方的忠心,不至于会故意诓他的,只好按捺住。
可这会儿,情况如此紧急,他又该往何处去寻访医者呢?
若是吉太在,或许还能够有些法子。
看着母亲这般痛苦,刘宏又气又急,咬牙切齿地质问道:“无能为力?那本侯养着你有何用?你还不快些想法子医治老夫人,莫不是要等老夫人承受不住?”
老府医自知学艺不精,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回话,只能俯首跪着。
他并不懂医治心绞之症,实在是毫无头绪。
这般病症,事关重大,他可不敢随随便便用药,后果可不是他能够承受得了的。
眼见府医这般,刘宏更是气怒。
想到了吉太,刘宏冲着另外的家奴吼道:“还愣着做什么?快去请吉医工回来啊!”
等到家奴领命跑出去,刘宏还是难掩担心。
母亲这般,他该怎么办?
留意到榻上董氏的痛苦无助,还有刘宏的愤怒焦急,老府医的哆嗦无措,刘珌觉得时机差不多了。
轻轻拉了拉刘宏的衣袖,在刘宏着急无助的眼神下,刘珌赶紧说道:“兄长,小弟曾看医书,见过一个方子,乃是治疗心绞之症的。”
一听这话,刘宏眼神一亮,用力地抓住了刘珌的肩膀,满是着急地问道:“珌弟,你说的可是真的?那方子真可以治疗母亲的症状?”
被刘宏抓的肩膀疼,刘珌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见状,刘宏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紧松开了双手,轻轻地帮刘珌抚了抚,致歉道:“珌弟,对不住,弄疼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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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了摇头,刘珌动了动肩膀,不在意地说道:“兄长,小弟无事。”
如此博好感的时刻,他得好好地表演一番,捞足了好处。
留意到董氏希冀的目光,刘珌更是要好好摆一摆谱,让董氏好好地记下这份人情才好。
事情都已经准备好了,他就等着攒足了筹码,付诸实行即可。
转头看向了那个老府医,刘珌不确定地开声问道:“府医,我见过的那个方子,乃是说用蝉蜕煎水取汤服用,不知可是真的适用?”
蝉蜕治疗并不适用于董氏这中毒的症状,只是为了今后行事方便,刘珌才故意说了个偏方出来的。
与此同时,将话题交由老府医来决定,也可打消董氏的顾虑。
董氏一向对他怀有戒心,是不会轻易就同意用他所说的方子的。
果然,董氏听了刘珌的话,虽有些意动,却还是希冀地看向了府医。
对于董氏的这般做法,刘珌不由得暗暗冷呲。
果然,这董氏确实是不信任他。
只不过,有此一遭,今后若是董氏有什么对他不利的动作,那么,这心绞痛的折磨,可就是对付她的好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