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该死。”艾森豪威尔烦闷的在地下办公室里来回度步,一口接着一口抽着手里的烟斗,吸进,吐出。他的烟瘾原本就很大,来到这里之后更是烟斗不离手。
这些天他们这些远征军的日子可不怎么好过,自从苏联远东地区突然叛变并倒向德国后他们的退路算是彻底被切断,即使想退回美国本土都不可能。更令人无语的是滞留在远东地区的武器装备也都被那些该死的叛军给吞了(他不知道的是这些武器装备都被德国人拿走了),如今前线的大部分美军步兵装备的是苏联人的莫辛纳甘步枪和老式的木柄手雷;坦克手驾驶的是T-26,KV-1,2这样的垃圾坦克,搞的不少坦克手宁肯拿起步枪当步兵,也不想驾驶这些垃圾货色。只有飞行员好一些,毕竟他们是直接驾驶着战斗机过来的,并没有人机分离运输。可没有后续的支援部件,一旦这些战斗机需要大修,那等于就是报废了,到时候恐怕他们也得去驾驶苏联人的战机。可这些该死的苏联人也不肯把最新生产的米格-5,雅克-7等先进战机交给美国飞行员驾驶,只是把那些落后的米格1,3;雅克3,4等型号拨给美军飞行员,气的美国飞行员们纷纷骂娘。
越想越烦,艾森豪威尔干脆走出办公室。“上去透透气。”这里是离地面几十米深的地下,虽然空气循环系统正常运转,可他还是觉得有些透不过气来。
他和副官俩人乘坐电梯来到离地面20米深的地铁站,因为这里是政府要地,附近并没有来此避难的平民,只有每隔几米站岗的士兵。顺着楼梯来到地铁口,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硝烟味。德军的轰炸可谓是日夜不停,最近似乎是为了训练夜间轰炸,夜间轰炸比昼间轰炸更为频繁。
不过令人费解的是明明莫斯科全城实行灯火管制,连高射炮阵地的探照灯都不打了,可德国人的轰炸机群每次都能精准的找到目标,甚至都不用先投掷照明弹就直接投掷炸弹,而这些炸弹都会精准的落入莫斯科城内。
看来德国人又搞出了什么夜间能精确确定方位的东西?
看着远处的残檐断壁,艾森豪威尔深深的叹了口气。想必如今的华盛顿也跟这里差不多吧。听说上次德国人在纽约市投下了大量的燃烧弹,几乎将整座城市付之一炬,死伤更是数不胜数。
“不知道前线的防御阵地构筑的怎么样了。”朱可夫负责构筑莫斯科外围的防御阵地,希望这些防御阵地能坚固一点。
“恐怕够呛。”一旁的副官同样叹了口气。“就算建成法国的马奇诺防线,也挡不住德国人的进攻吧。”法国的马奇诺防线可是从1928年起开始建造,1940年才基本建成,造价50亿法郎的巨型工程,而留给苏联人的时间连一年都没有,最多半年之后,明年的春季德军就会发动最后的攻势。
那将是一场决定苏美两国命运的大决战,一旦德国彻底打败了苏联,肯定会挥师指向美国。
比起萎靡不振的苏美两国,欧洲却是一片欢腾的氛围之内,尤其这些天是德国的啤酒节。
1810年的十月,为了庆祝巴伐利亚的路德维格王子和萨克森国的希尔斯公主的婚礼而举行德国啤酒节的盛大庆典。自那以后,十月啤酒节就作为巴伐利亚的一个传统的民间节日保留下来。
就像俄罗斯人将伏特加视为生命,德国人将喝酒视为每天的“必修课”,各种酒馆、酒屋、小客栈便多似天上的星星。仅人口100万的慕尼黑就有3000多个每天都座无虚席的啤酒馆。几乎每个踏进酒馆的人至少都点半升啤酒佐餐,但人们最常点的还是一升。所以“一升”在慕尼黑及整个巴伐利亚可说是个“计量单位”,当地还盛行一谚语“有节制地一天喝一升,健康赛神仙”。人们也不只是进餐时才喝酒,几乎是随时随地喝。德国各地几乎都有“啤酒公园”,只要太阳一露脸,人们就蜂拥至啤酒公园,尽情享受一下大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