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书山脚步一顿，目光骤然冷下去，看向了珍藏室的工作人员小复。
小复的眉眼剧烈地跳动着，声音居然有些颤抖起来，“谭会长，你别血口喷人，LY大师的作品我们怎么会拒绝！”
他几乎是疯狂地搜索着脑海中的记忆。
一片空白。
LY大师根本就不曾送作品过来，要不然整个帝都书协都会直接地震了，怎么可能如现在这般风平浪静。
“就是半个月前，我们萧城书协送审的两幅作品，就是LY大师的。”谭阅再次淡淡开腔，语调平缓听不出喜怒。
但是偏偏是如此简简单单的话语，让人小复一阵胆战心惊。
他下意识狡辩，“会长，这两幅作品绝对不是LY大师的，作者连地方书协的会员都不是，怎么可能是LY大师。”
耿书山不是傻子，在寥寥几句话语中，已经能够拼凑出大概。
看向小复的眼神儿越发的寡淡了，“那作者是叫璃云的，对吧？”
小复眼神儿一亮，忙不迭地点头，“没错。”
“她就是LY大师。”耿书山看了他一眼眸色沉沉，言简意赅。
小复没怎么关注新闻，处于消息滞后的状态。
陡然听闻了这个消息，脸色巨变，整个人往后一连退了好几步，喃喃自语道：“怎么可能？”
“作品有认真审核过？”
“就她的字，就算是地方书协的非会员，入室也不成问题。”
小复只觉得脑子里“嗡嗡嗡”地乱作一团，什么声音都听不见了。
他竟然拒绝了LY大师的入室作品。
他……
“是周老师说非会员的作品没有入室的资格……”小复头都不敢抬。
此时此刻，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