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程方伊顿时为难，“我答应刘菡一起去的。而且她一个人忙不过来，我这个时候临时不去了，她怎么办？”
韩忻尔：“这个你不用担心，再抽调其他老师过去就好，要几个老师协助，随她挑。”
程方伊：“确实可以找其他人帮忙，不过，都陪他们练了那么久了，其实还挺想看看他们在台上的表现的。何况，同学们应该已经习惯我在台下做提示了吧。临时换人，很容易影响他们比赛时候的心情。”
“好吧。”韩忻尔只得同意，“我会陪着你。”
程方伊：“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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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早上八点，音乐社参加比赛的全体成员在学校门口排队登上大巴车。
刘菡领队坐在第一排，程方伊则坐在最后一排，以便关注到车上成员的所有情况，方便和刘菡一起照顾好这四个小时的车程。
同时，韩忻尔也另行开车去往了A城。
大巴车上，大部分学生都很兴奋，彼此聊个没完，还一直在分享食物。
一根能量棒从前排传传传，传到程方伊手上，程方伊直起身子，冲前面递来能量棒的学生招手感谢。
正撕开能量棒吃着，坐在倒数第二排的余小莞转头透过座椅间的缝隙对程方伊说道，“老师，你觉得我们会拿到名次么？”
程方伊现在听到余小莞的声音都觉得难受，但也只能不动声色地说道，“你们要对自己有信心。”
余小莞笑着道，“我有信心。”
程方伊微皱眉，不自觉往椅背靠了靠，想离前排的余小莞远一点。
接下来的三个多小时，再没人跟程方伊说过什么。程方伊低着头坐在座椅上，一路都没法把余小莞那句“我有信心”赶出脑海。她这句话怎么有种不是在说比赛的感觉？她到底想表达什么？
小车的速度比大巴车的速度快了不少，在大巴车到达音乐社即将要入住的宾馆之前的约莫一个小时，韩忻尔就已经到达了A城。
下了车，韩忻尔匆匆找了家咖啡厅暂坐。直到汇报电话打进来，韩忻尔脸上才露出了少许缓和的神情。“如何？”韩忻尔问。
对方语气略有兴奋，“韩总，一切都在按您的计划进行。警察那边已经交涉完毕，他们同意现在立刻启动对顾凡的调查，目前顾凡已被请到警局，工作做得很低调，没有惊动其他人。”
韩忻尔：“姓游的呢？”
“已被警察从科研基地带走。”
韩忻尔：“林飞飞、路锦航、韩明伟这三个人，这三天24小时盯住。”
“是。”
韩忻尔：“A城的事情安排好了么？”
“安排好了。”
韩忻尔：“好的，辛苦，事情结束，额外有奖。”
“多谢韩总。”
打完电话后，韩忻尔又埋头处理起了其他的事情，大约一个多小时候，韩忻尔预计程方伊应该已经办完了入住手续，便给程方伊打去了电话。
程方伊这时刚进宾馆的房间不久，放好行李就听到了手机响，程方伊看都没看来电人是谁就马上接起了电话，“你也到了吗？”
韩忻尔一听到程方伊的声音，脸上马上就变了宠溺的神情，“到了，到了很久。你呢？”
程方伊：“刚进房间，我一个人一间，说话很方便。”
韩忻尔：“姓游的已经被警方抓起来了。”
程方伊：“真好！不过……”
韩忻尔：“放心，别人都不知道，不会打草惊蛇。顾凡也被带到警局了，今天内一定能得到很多我们还不知道的信息。”
咚咚咚，忽然有人敲了敲程方伊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