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毛的这帮杂碎败类从来不和好事沾边,不管是现在还是在未来。”
内心中暗骂的马拉申科非常清楚乌克兰的那帮极端民族主义者是什么德行,这帮子人渣败类的脑回路简直可以用奇葩来形容。
砸雕像、打老兵、给曾经用生命守护这片土地的乌克兰红军老兵墓碑上撒尿泼油漆,穿戴呐粹党卫军的服饰纹章,大搞法希斯复辟。
给卫国战争时期的叛徒奸人招魂、补办二次葬礼大办特办异常隆重,这都是这帮脑袋里装的不知道是大便还是其它什么狗屎玩意儿的蠢货,干出来的离谱透顶蠢事儿。
马拉申科知道乌克兰和俄罗斯两个国家,或者说两个民族之间有很深的纠葛仇恨,但这不是那帮脑袋在化粪池里泡过的极端傻逼,犯下如此弱智行为的可供开脱理由。
一想到自己的部队很快就要进入乌克兰,届时势必也会面临不如之前那样的民心支持率极高,敌视仇恨红军的乌克兰极端分子必定大有人在的情况。
马拉申科觉得这事儿,还是有必要好好和彼得罗夫政委提前商量好对策。
对待人要用对待人的办法,但是对待畜生和叛徒可就完全两说了,再大的内部矛盾也不是帮着呐粹法希斯调转枪口、反过来打昔日同胞的理由。
更重要的是,已经和瓦图京有了相当深厚私交友谊的马拉申科,并不希望看到这位胖乎乎、对待自己总是爱用笑脸相迎的和蔼司令员同志,和既有历史中那样再死在一帮渣滓的枪口之下。
自己已经救了本该在1941年就壮烈牺牲的拉夫里年科,人到现在都依然活得好好的、活蹦乱跳。
一不做二不休的马拉申科索性决定再出手一次,无论如何不能让既有历史中的悲剧再次重演。即便瓦图京最终还是无可避免地要为国牺牲,那他也应该以他该有的方式死去,而不是死在那样一帮连垃圾都算不上的败类枪口之下。
“但是,该怎么做呢?”
马拉申科无权给瓦图京下达任何的命令,自然没办法让他去安全的地方避开危险,相反作为直属下级单位还要随时听候瓦图京的调遣差使。
如何救下瓦图京是个最大的难题,马拉申科不觉得这位连老朱同志的劝告都不听的倔驴司令员,能够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不到处乱跑。
想要救瓦图京,马拉申科必须要准备一个非常周密、有预备方案的完善计划,从计划的开始实施到最终的结束不能有一丁点的差错。
问题的关键,全看马拉申科如何最大程度地发挥自己的主观能动性,成败与否皆有赖于此。
“时间还够,我得一点点完善计划,决不能有半点闪失......”
全神贯注思考问题的马拉申科甚至没注意到飞机的下降带来的高度落差感,直到起落架接触地面一瞬间的强烈撞击感传来时,脑袋一下子反映了过来、被拉回了现实的马拉申科,紧接着便听到了彼得罗夫政委在一旁的缓缓开口。
“我们到了,带好东西准备下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