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世子是个聪明人，连他都能瞒过，想来顾小姐的扮相应是非常真实的。”万向接着说道，“殿下，我们要不要连赌坊也查一查？”
“赌坊是姜子逸手里的产业，去查她和姜子逸之间有何交集。”
“是。”
将万向打发走了之后，南宫允翻看着手里的那沓资料，嘴角挂着一抹兴味的笑，“无双商号？当真是产业不少啊。”
刚开始南宫允只知道顾长宁就是第一仙，并没有把听雨楼幕后的东家和她联系在一起。
直到从苏敬那儿得知，她是无双商号的东家之后，他别让万向去查了她和听雨楼之间的联系。
查了之后，果然，她和听雨楼之间不只有她作为第一仙的联系，还有她作为东家给听雨楼下达的指令。
一个表面上足不出户的大家小姐，竟然在帝都经营了两家一时间名誉大噪的生意。
想来她在经商方面应该很有天赋。
南宫允将手中的资料放下，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的眸光若有所思。
当日下午，顾长宁拿着几张画好的图纸，带着静香一起去了匠人们的作坊。
匠人们只见过静香，未曾见过顾长宁。
是以顾长宁这次前去，也没打算露出真容，脸上扣了块精致的银色面具，和之前的那块不同，这块上面的花纹换成了大朵的莲花，多了几分女性的味道。
这面具便是顾长宁自己画了图纸，让这些匠人们制作的。
当时静香将图纸拿过去的时候就说，这面具是东家要的，让他们做工精细些。
是以他们见到顾长宁带着那块面具，身后又跟着静香，便明白了顾长宁的身份，齐齐躬身拱手道，“东家。”
“听说你们将那琉璃制出来了？”顾长宁刻意压低了些声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