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允到书房的时候，赵刚已经在门外站着了。
万向知道自家殿下轻易不让人进他的书房，是以非常有眼力见儿的搬了把椅子出来。
南宫允给他递了个询问的眼神，意思是问他椅子是否干净。
见万向点了点头，才抖了抖袍子坐下了。
“都跟她说了？”南宫允问道，手里摩挲着腰间的玉佩。
“是。”
“她可说了什么？”
“顾小姐并未说什么，听属下说完之后，便让属下回来了。”赵刚答道。
听了赵刚的话，南宫允心道——
那她便是明白自己的用意了？
不然她不可能什么都不问吧。
既然她什么都没说，那他便当她是明白了。
次日一早。
顾长宁就被静香喊了起来，洗漱好之后，又被按在了妆镜前。
静香连同绿水一起，前后忙活了将近一个时辰，才看着顾长宁的脸满意地点了点头。
见两个丫头甚是满意，顾长宁竟也对她们的成果有了期待，不由弯了唇角，扭头拿起了作坊送来的玻璃镜子照了。
顿时，嘴角的笑便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