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标满脸堆笑,对梁胜男道:“胜男,二叔让厨房给你准备好吃的。”
见梁胜男脾气又要上来,他立即笑道:“放心,今天条子这边的事情,我会摆平。”
说完就笑眯眯地走了。
议事厅里,只剩下二长老和梁胜男。
梁胜男委屈得眼眶都有些发红,她看着二长老:“我是不是特别没用?”
二长老摇头:“胜男,你毕竟还小。”
“我很快就十八了。”梁胜男说。
而且,时间不允许她一直幼稚下去,她必须扛起一些事。
狼啸堂上下五万人,要是被警察一锅端了,那是天大的罪过。
这里面,有多少无辜的人?有多少走投无路才投靠狼啸堂的人?又有多少根本不知道狼啸堂是干嘛的。
而且,曾经狼啸堂在父亲手里,虽然也是匪,但却算得上是义匪,从来不做欺负老弱妇孺的事情。
现在,狼啸堂已经失了魂,越来越没有下限了。
二长老低叹一声,无奈地伸手再拍了拍梁胜男的肩:“胜男,要想人人服你,只有一条路可走啊!”
“是什么路?”梁胜男一双眼睛亮起来。
只要有路可走,不管是条什么路,不管天堂地狱,她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