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年同日生的兄弟,从小一块长大,刘季做的那些事,卢绾一清二楚。“还有刘肥了啊!难道是新婚之夜出了事,大哥才会......”
那么一说,兄弟两个才想起来新婚之夜传出刘季的惨叫声,难道是因为那会儿受了重创,所以才不行。
越想越觉得很有可能,两人瞪大的眼珠子盯着刘季。
刘季就知道现在每个人看到他都说这事,所以才不想跟这些人说话。
“收起你们满脑子的胡思乱想,再敢胡说八道,翻脸。”刘季心情郁闷,一点都不想继续和他们讨论这个话题,巴不得赶紧把人打发。
“那大哥你总得告诉我们这事是不是真的?”必须要弄清楚这些事到底是真是假,卢绾一脸忧心地道:“真要是这样,得赶紧找大夫。”
刘季郁闷的根本不想说话,“这事儿你们别管,反正你们只要知道我不是不行就行了。”
“那嫂子怎么还是......”樊哙是藏不住话的人,既然听人说了,岂有不说到底的理儿。
“夫妻间的事你们不知道就少掺和,别人说的话你们信,我说的话你们不信是吧。真要是这样,兄弟都别做了。”刘季那叫一个郁闷,莫名其妙的被人扣一点不行的帽子,兄弟一个接一个的追问刘季行不行,这个事该怎么说?
解释解释不通,说再多听在别人的耳朵里也是狡辩。刘季干脆放弃,不说算了。
“我现在心里烦着,都别来烦我。”刘季觉得这件事有必要回去和吕雉说道说道,没准这些话早传到刘太公他们耳朵里了。
想到回家又要面对父母兄弟打量的眼神,刘季觉得头皮阵阵发麻。
樊哙和卢绾都想拉住刘季好好说道说道,可刘季一脸郁闷的表情,可见气得不轻,当兄弟的就算有些事帮不上忙,也应该在刘季心情不好的时候止住话题,适可而止是吧。
“大哥有我们帮得上忙的只管开口,我们兄弟谁跟谁啊!”樊哙最后大声的和刘季叫嚷了一句,刘季没有回头,仅是挥挥手,对于樊哙的好意,他心领了。
“三儿啊!”刘季一路上东躲西藏,尽量避免碰着人的回到家门口,本来想直接回房,结果路过正堂的时候被刘太公一叫,刘季想当作听不见走人。
刘太公又再唤道:“三儿,进来,我有事要问你。”
刘季想走这会也走不了了,一个迟疑,刘二哥直接从屋里出来,抓住刘季往屋里拉。
“爹叫你,有事问你呢。”刘二哥死拽着刘季,不给刘季逃跑的机会。
刘季没回来就料到,事情在外面传得沸沸扬扬,怎么可能不传到家里。
硬是被刘二哥拉了进屋,按坐下,刘太公坐在对面,一旁刘交也在,都是老爷们,刘季理了理思绪又觉得,他又不是真的不行,至于怕被人问吗?
想到这里刘季挺直了背,冲刘太公道:“爹,甚事?”
“甚事。你整日在外头能不知道外面传的话?”刘太公也是个聪明人,才不把刘季的装傻当回事。
看看刘季一脸郁闷的表情,就知道定然是外面的风言风语传到刘季的耳朵里了。
“我说三儿啊,你跟爹说句实话,你这身体到底有没有毛病?”刘太公直言不讳。
刘季一下子跳起来地道:“没毛病,没毛病,肯定没毛病。”
“那娥姁怎么回事?”刘太公对于刘季的着急压根不放在心上,只管追问怎么回事?
深深吸一口气,刘季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恶意,冲刘太公道:“我们刚成亲,尚不熟悉,这两个人在一起,总得水到渠成吧。”
“嗤。”刘季这纯情的话,听在刘太公他们这些人的耳朵里,就如同一个笑话。
“三儿,你从前勾搭人的时候,有那么费劲吗?”刘二哥第一个问出心中的疑惑,就想知道刘季难道一直都这么对人彬彬有礼?
刘季脸色一僵,原主勾搭女人的手段,刘季自叹不如,再者,他也不是那样的人。
“那不一样,这可是要跟我过一辈子的媳妇儿。不能留下半点疙瘩。”纵然自知手段不如原主,刘季也不能就这么认怂。理直气壮的说了这么一句,可把人惊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