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一连在房里躺了三天,加上之前昏睡了三天,等他再能出门见太阳,发现外面天都微热了起来。
这期间他也没干躺着。
白福先前整理的证词他已经看过,从中挑拣着重要信息,以及对于孙济的种种失职表现,一并写下,送至开封。
信自然还是由白玉堂代笔。
除此以外,白玉堂对于自己的要求可谓有求必应,照顾也是无微不至,且让展昭觉得奇怪的是,先前让白玉堂帮忙办点什么,他虽然也帮,可总要逞逞口舌之快,不是要自己夸点好听的,就得要自己给些甜头。
可最近一阵,他却什么幺蛾子也没出,让办什么,二话不说扭头就去,有时甚至自己还没说出口,一个眼神他就懂了,等白玉堂再回来,事情兴许已经办妥。
这种失常表现,是展昭怎么也想不明白的。
“白福,哎过来过来。”
白福怀里抱着套衣服,正往外走,听到展昭叫他,立马脚下拐个弯,点头哈腰的凑了过来。
“展爷。”
“嗯。”展昭朝他招招手,示意他再靠近一些,小声问他,“你家五爷呢?”
“正在房里沐浴。”白福道,“昨夜五爷出门了,今早才回来——展爷您找他?”
展昭摆摆手,“不找他,我找你。我且问你,你家五爷最近……有没有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儿?”
白福奇怪道:“没有啊。”他整日帮展爷您跑腿跑的可开心了。
展昭道:“那有没有心情不好,或者身体不舒服?”
白福更奇怪了:“也没有……不是,展爷,您到底想问什么?”
展昭默默地朝房门那边看了眼,拽着白福又往远处走了几步,压低声音道:“你家五爷既然没事,怎么感觉最近怪怪的?”
白福挠挠头,问道:“您觉得哪儿怪?我家五爷一向如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