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亚这次一点也没客气,赤犬和其他海军不一样,路亚打心底里就不觉得能跟他搞成谈判,最好是趁机把他打得说不出话,接下来和战国的谈判才能继续掌握主动。
海军海贼双方的人都很默契地没有插手两人的战斗。
[揍他!狠狠地揍!]
[赤犬粉瑟瑟发抖]
[路姐太帅了,心脏砰砰跳]
“水遁·大瀑布之术!”赤犬把沾上天照之火的岩浆切断,路亚紧接着放出大型的水遁。虽然水遁的水不是海水,但还是能对果实能力者带去很大的抑制作用,尤其是对赤犬这种偏火系的能力者。
冷热交叠,水雾砰地炸开,弥漫在四周,路亚跟着见闻色瞬身到赤犬身边,左眼的写轮眼泛着冰冷的光泽。赤犬知道她眼睛的厉害,及时在眼前遮上一片岩浆,岩浆仿佛有生命般弓起身子奔着路亚的眉心而来——
扑面而来的滚烫温度让路亚皱起眉。
他想烧掉她的眼!
想得还挺美!
路亚飞雷神避开岩浆出现在赤犬身后,武装色包裹的右拳呼啸着往他的背上招呼,打上去之后,拳头所接触到的身体却再度融成岩浆,变作一道漩涡要把路亚的手拉进去。
路亚不退反进,手心出现一把手里剑,狠狠地朝赤犬身体里扎去。由上到下,力重千斤。在仙术查克拉的加持下,她的力量比平时更甚,几有移山之能。
赤犬背后多了一道从肩膀斜贯腰腹的沟壑般的伤,他却浑不在意,反而趁着路亚下手的时候以一个肘击的动作往后击出,岩浆如利箭般喷射,路亚用飞雷神闪到他处,却还是被岩浆擦到了头发。
路亚抱着一撮烧没了一半的秀发,想到它曾经乌黑发亮的样子不由悲从中来,当即哭得声泪俱下,“我可怜的头发,你死得好惨啊!”
[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总之,节哀]
[路路不哭,咱头发还多着呢,不缺这几根]
“不行,我要为它们报仇!”路亚义正词严地说。
她这副一本正经好像赤犬杀了她至交好友的样子让自己人都有些看不下去了。白哉扶着额头,满脸写着“这个智障”,但自家同伴还能怎么着呢,只能帮她遮掩一下。
“我们是有诚意要结束这场战争的,赤犬大将一定要纠缠下去吗?我听说过你的正义……”白哉可疑地停顿了下,路亚在一旁小声提醒:“彻底的正义。”
白哉面不改色地接下去:“彻底的正义——难道你的正义就是不看形势地去消耗海军的有生力量,直到海军无力为继,彻底衰败吗?”
嚯,好家伙,连有生力量这种词汇都出来了,不愧是她家有文化的副船长!
弹幕给路亚出主意:
[路路,这种时候需要一个□□脸一个唱白脸,一味讲和对方还以为你们怕了呢]
[虽然我也不希望再打下去了,但战国刚才那个条件绝不可能答应,周扒皮一样,要把我们可怜的艾斯宝贝送进海军本部那不是送羊入虎口嘛!]
[路亚,凶他!凶死他!]
路亚一想确实是这个理,把脸一肃,抱起枯了一半的秀发又开始哭唧唧:“我可怜的头发啊!我不管,我一定要给你们报仇,让这个可恶的家伙血债血偿!”
赤犬摸了下背后血淋淋的伤口,这点伤他倒是不看在眼里,不过对方这表现,他总觉得跟她的伤比他这都能算绝症了吧。
骨子里十分大男子主义的赤犬欣赏的是那种温婉可人宜室宜家的女人,在他的概念和阅历中实在无法理解这世上怎么会有路亚这么厚脸皮的女人?她是修行的时候顺便把脸皮厚度也提上去了吗?
白哉嘴角抽了抽,差点又忍不住抚额。有时候面对路亚会让他有种看到四枫院夜一的感觉,幸好他如今已比年少时沉稳许多,还能绷得住。
路亚仍在那边涕泪横流地控诉:“你根本不知道它们对我有多重要!你们这些无情无义无理取闹的家伙!”
赤犬冷着脸不搭理她,只有马尔科似乎是看不下去了,很无奈地说:“会有办法再修复的。”
既然赤犬不搭理她,路亚也懒得再装,放下手对马尔科笑了笑,又看向赤犬,眼里闪烁着算计的光。
一个玛丽乔亚战国还敢跟她狮子大开口,那要是再加一个大将呢?
要跟赤犬分个你死我活的胜负不容易,要困住他还不简单嘛。
路亚拿出星灵钥匙,先用出一个水障壁,又借着水障壁的水召唤出阿葵亚。路亚很少用星灵钥匙,与阿葵亚有几年未见,还好有星灵钥匙在手才勉强使唤得了这位超任性大佬。
阿葵亚按路亚的要求,从不远处的大海中抽取海水形成一个水牢,配合着路亚的动作要把赤犬困进水牢。在写轮眼的天照之火的逼迫下,赤犬步步退进水牢奔来的轨迹。
一直没有动作的海军骚乱起来,战斗又一次开始,青雉曾见识过阿葵亚的厉害,不敢大意,对着水牢这边用出冰河时代,试图先一步把水牢冻住。太宰轻轻抬手,放在他放出的能力上,蔓延的寒冰瞬间消失无影。
太宰很无辜地眨着眼,“突然就不见了呢。”
中也和太宰两人合作下已把黑胡子的同伴们通通打晕扔给了白团,这会儿抽出手便回来帮路亚拖住青雉。
青雉错过了最佳时机,水牢在阿葵亚的控制下吞噬了赤犬。这也怪海军把战场的地方实在选的太好,离大海太近了。若是一般的水牢,赤犬随便放点岩浆都能把它变成水蒸气,但是阿葵亚现在可是有着源源不断的海水供给,只要把他裹住,被海水完克的果实能力者能翻出什么浪来。
但是出于对赤犬实力的忌惮,路亚趁着赤犬刚被关进水牢尚未调整好状态的时候对他用了一次月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