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死讯的第二天,他把扔掉小木雕的悬崖翻了个底朝天,可是小木雕消失了。
就像她一样。
突然从他的人生里,消失不见。
可能是水太冷。
他喉间哽着的一口气呛入鼻腔,眼眶很热。
他重重地点了点头,手里掐上了最后一道丹诀。
没想到,我的肉被烤熟的滋味,闻起来还挺香。
墓幺幺在一片模糊的光影里,忍不住咕嘟咽了一口口水。于是迷迷糊糊醒过来之后,她睁开眼睛第一句话是:“我想吃肉。”
眼睛还有些昏暗,所以什么也看不清楚,以为床前那个人影是染霜,以为自己还靠在他的怀里,所以她很不客气地点了菜单。
“烤肉。”
紧紧被人攥住的手一下被捏疼了,头顶才传来一句有些气急败坏的声音:“牧画扇你是不是有病?”
听到这个名字,墓幺幺的眼前一下就清明了。她毫不犹豫地试图从他怀里挣脱,然而后背痛地根本一点力气也使不出,她试了几下,最后冷脸说:“丹祖大人,男女授受不亲,尤其你还算是我的祖师爷,您这个叫为老不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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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丹祖很明显被她气得鼻子都歪了,一把将她转过来身子,钳住她的肩直望着她说,“牧画扇你越来越不要脸了。”
墓幺幺非常不愿意听见这三个字,表情更加冷漠,眼神似刀。“丹祖大人,我是墓幺幺,不是你说的那个人。可能你活够了,但是不好意思我还远远没有活够,所以麻烦不要再提那个名字。”
“哼。”丹祖一声冷哼,“这里只有你我两个人,没有别人。谁也不会听见。”
“那这样吧,如果你再提这个名字,等我出去我就会告诉世人丹祖大人总是不停地提阳煞的名字,难道是准备为她造反吗?我想,肯定有很多人乐怡得见这样的情况生。”
“牧”丹祖修长的眉紧紧蹙起,嘴唇都抿成了一条线,很明显气得不轻。“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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