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羽王隼手停了下来,看她忽然豁达的样子竟有些吃不准了,应该是被坑怕的后遗症。
“那我要在上面。”
“……什?”弗羽王隼愣了。
“你胳膊被压住了,怎么在上面?只有我在上面咯?可是你又用绝心手把我点了,我又动弹不得。所以——眼下只有一种方法能做了,你把我解开。”她一本正经地头头是道,要不是他听得字字分明,几乎以为这货在跟她讨论国家大事。
“让我上你。”
“你……说什么?”弗羽王隼的心肝脾肺肾都愣住了。
“怎么?难不成,你这样还能上我?”她极为冷静地盯着他。
“……”弗羽王隼艰难地看了自己的右臂。
“对啊,还是我上你。”她凑到他面前,呼吸痒痒地吐在他的脸颊上。她很是认真地盯着他的脸看着,“而且你长得又好看,我还挺喜欢。”
“……”她说什么?
她说她……喜欢?
白驹过隙,沧海桑田三万万年,两个字而已,大抵分量也不过花辞树,叶归秋,雪化泥。可他理智纷争城府所限俱停于空濛——
在这极渺微的瞬间,他初次竟连自己都觉得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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