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狐玉琅来了兴致。
“听他们那意思,这东西应该是弗羽王隼手里一张王牌。弗羽王隼和荒人主力对峙这么久一直处于被动状态,也是因为这个东西。”
“是因为手里有张王牌,所以才故意拖着那荒人主力掉以轻心?诱敌深入?”狐玉琅分析道,“从到了帅塔我就觉得有哪里不是很对,感觉怪怪的……照常理说,就算龙襄军数量再怎样不敌荒人,御尺桥大阵再怎样破损,可这是弗羽王隼,弗羽家大爵爷,能这样被动的一直挨打?如果说这一切都是大爵爷的缓兵之计……”
“那就说得通了。”白韫玉接过话来。“弗羽王隼本来是打算给墓幺幺看是什么的,可是墓幺幺竟然拒绝了。”
“什么?”狐玉琅有些惊讶。
“没错,弗羽王隼反而还急于献宝一样给墓幺幺去看是什么东西,可墓幺幺她拒绝了。”白韫玉说到这里,目光更加阴冷了,“就好像她……知道有人监视她一般,还特意说了很多莫名其妙的话来拒绝弗羽王隼,这让我感觉很不好。”
“白少主莫要太多心了。”狐玉琅劝慰道,“那墓幺幺向来多疑而谨慎,她行事习惯如此,你莫要想太多,如果她能察觉到有心魔在监视她,早就会行动了。”
“……”白韫玉没有再开口。
行动吗?
他莫名其妙地竟然想起墓幺幺坐在弗羽王隼身上那一幕来——
那勾魂摄魄的眼神,那挑逗的笑容。
那……欲说还休的红唇。
墓幺幺,你是故意给我看的吗?
……
“干嘛起来。”弗羽王隼从后面抱住了她赤裸的腰身。“才多久,我还没吃饱。”
“那就饿死你算了。算算时间,荒人应该会有所行动了。”她站起来从地上捡起衣服来穿好,“如果淳晟世子那边没有问题的话……这次来的,就会是这次表演真正的正主了。”
“哦?”弗羽王隼好像突然来了兴致,他坐起身来,帮她撩起长来,“淳晟世子?听你这语气,好像和他关系很好的样子。”
“瞎吃什么飞醋。”她扭头不客气地弹了他一个脑崩。“荒人此时估计还以为我这边才是正剧……可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桥架那边,才是我送他哈睿的一份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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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想想,好像幺幺的这几个男人还没有互相吃过飞醋,也没有打过一架。
是不是应该让这几个男人见面打一场?
同意打1,不同意打a#(a)i#$a)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