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竟是比之前还要坦然。
不死川实弥:“…”
“你已经很近了。”
他轻声道。
…
“很开心?”
抚摸着恋人后背上的脊柱,白藏主柔声道。
对方从回来开始就一直是这个状态,两只眼睛笑的眯起来,像个偷了腥的猫。
若是有尾巴,大抵还会一翘一翘,来回摆动个不停。
被他摸得舒服,不死川实弥往他怀里挤了挤,慵懒的嗯了一声。
“原来说出道歉的话并不算难。”
“我说过嘛,玄弥是好孩子。”
也是想起了今天不死川玄弥那瞪圆了眼睛的模样,白藏主轻笑了几声。
“从我这里训练完后,他们会再去悲鸣屿那里。”
“嗯?”
“没什么,就是说说。”
“别再想啦。”说着,白藏主亲了亲他的额头。
“多想想我多看看我?嗯?”
空巢老狐可难。
不死川实弥转转眼睛。
少顷,他撑起身体,在白藏主嘴唇上啵了一口。
“要做吗?”他问。
白藏主:“…”
他眼睛瞬间亮的吓人。
“做!”
他给出了肯定的答复。
做!必须做!不做不是妖!
今夜的白藏主吃的十分尽兴,食髓知味,等清理完战场,还饶有余兴的砸吧砸吧嘴。
要是实弥能天天都那么主动就好了。
他在心里摇摇头。
倒也知道自己这是异想天开。
这才真叫活在梦里呢。
…
训练在轰轰烈烈的进行了一段时间后,终于告一段落。
在风柱那里训练的剑士们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虽然身上的疼痛还在提醒他们之前的地狱式训练,却终于有了活过来的感觉。
没有挨打,没有跑圈,也不用在恋柱甘露寺大人那儿练芭蕾。
幸福如此简单。
对剑士们的训练告一段落后,柱们之间的实战演习也开始提上章程。
不死川实弥对富冈义勇。
两人皆持木刀,各站场上一边。
想着白藏主跟自己说过的好话,不死川实弥在心里哼了一声,到底没像之前那样冷嘲热讽。
富冈义勇脸上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平淡,细看却能发现他眉目微微上扬,嘴角也勾着一抹极淡的笑意。
这样的改变自然归功于锖兔。
富冈义勇的心结主要在对方身上,这几日相处下来,原本一些钻牛角尖想不通的事逐渐放了下来。
加之锖兔喜欢他笑起来的模样,总是会伸手用手指在他脸上左右各戳一个小酒窝,久而久之他也就带了几分笑。
当然,他那副严肃的模样锖兔也觉得很喜欢。
日轮刀被富冈义勇放到了屋檐下面,白藏主今日来陪不死川实弥,也站在这儿观战。
“这几天感觉怎么样,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白藏主朝显现出身形的锖兔道。
他的身体比之前似乎凝实了不少,整个人也不再是近乎透明的模样,细看还能看到脸上极淡的血丝。
这种改变该归功于谁自然不言而喻。
锖兔挽唇笑了笑,说:“没有,感觉很好。”
有了日轮刀的加持,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充沛感。
“哦,那就好。”
知道他身体一切正常没出什么毛病,白藏主放下了心,转头去看场上已经开打的两人。
不死川实弥很灵活,速度极快,而富冈义勇的打法则追求一个‘稳’字,两人各有所长,一时之间分不出胜负来,几个回合下来也未有一方取得决定性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