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勤春心道,您有什么打算也没告诉我,我猜不到。
“打,今天就打!”姚先阳道。
上午,瑾王出城去水军右卫了,他才接管左军都督,事情多到他觉都没时间睡。
那有空管这些闲事。
再说,瑾王也不会为了她和他以及太后翻脸。
“行!有三爷您的话,按下官这就让人去办。”庞勤春喊刁良玉,“你去请叶小姐来。”
姚先阳更正他,讥讽着:“是叶医判,医判哦!”
“对对对,医判,叶医判。”庞勤春对刁良玉道。
叶文初将一本经书翻了第二遍。
城中已经非常热闹了,到处都在聊天,说府衙办了大案的事情。
“现在怎么办?”马玲很担心,“我有种感觉,府衙那边肯定会来刁难您的。”
叶文初将放在桌子底下的一把匕首摸出来,塞自己荷包里。
大家都看着他。
圆智问道:“有缘人,你打算去打架吗?”
叶文初问他:“对啊,你会吗?”
圆智摇了摇头:“出家人不打架。”顿了顿又道,“但可为知己死。”
叶文初点头:“那一会儿就靠你冲锋陷阵了。”并将匕首给了圆智。
圆智:“”
就在这时,门口走来四个人,刁良玉带着杂役到了。
“叶医判,大人请您去一趟府衙。”刁良玉还特意看了一眼门上挂着的医判的牌子,“叶医判不知道吧,今天上午,连环杀人案查破了,永子认罪了。”
叶文初没什么表情:“那恭喜你们了,用了十年终于破案了。”
刁良玉本来以为会看到她气急败坏,可没想到她居然还恭喜他们,他被噎住,冷笑道:“叶医判,走吧!”
“好的,我喝口茶。”叶文初起身,正要出门,门外又停了两顶轿子,随即刘红台从轿子里走了出来。
依旧是愤恨的眼神。
他盯着闻玉,走去前面的轿子,扶着一位三十七八岁,圆脸c身材瘦小打扮华贵的妇人,从轿子里走了出来。
刘红台和这位妇人有几分相似,那这位应该是他的娘了。
就是不知道,他带他娘来什么意思。
母子二人由婆子簇拥着进门来。
“娘,她就是叶文初。”刘红台指着叶文初,对妇人介绍,刘太太走进来,刁良玉和她行了礼,往边上让了让,既惊讶又难掩兴奋。
妇人停在叶文初的面前,问她:“你是叶文初?!”
叶文初微微颔首。
“贱人!”刘太太猛一出手,冲着叶文初的脸招呼,要扇她。
叶文初怎么可能让她打自己,抓了她的手腕,冷声道:“刘太太,你莫不是脑子坏了,来这里看病的?!”
“放手!”刘太太抽自己的手,她的婆子上前来帮她,其中一个抓起叶文初的茶盅,就砸在了地上。
叶文初一面抓着刘太太的手没有松,一面和马玲道:“丢出去!”
马玲抓起婆子的衣领,就将人丢路上去了。
这一下,惊动了街上的百姓,大家都朝这边看。
“贱人,你敢和我动手!”刘太太怒道,叶文初拧她的手臂,“刘太太,把话说清楚!”
刘红台站在边上,看叶文初有点害怕,想上来帮他娘又不敢。
“你勾引我儿子。”刘太太咬牙切齿地压着声音,“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勾引我儿子!”
叶文初看向刘红台:“你告诉你娘,我勾引你了?”
刘红台点了点头。
“你站在莲花边对我笑了。”刘红台道。
外面围观的人听着都笑了,有人道:“刘家的那个莲花吧?神神叨叨的那个。”
“哦哦,对!一天天披着头发到处跑。”
叶文初挑了眉梢:“看来,你们母子都有病。我这是医馆,你要来看病,诊金给足了,我也能帮他看一看。”
“你要是闹事,就立刻滚。”
刘太太一听说她儿子脑子有病,立刻就崩溃了,吼道:“我儿子干净,纯粹,他不是你们这些俗人能触碰沾染的。”
“他只是来人世渡劫的,他是神仙。”
神仙?叶文初听着刘太太的话,忽然心头一动。
刘太太见叶文初笑了,更是怒火中烧,对她的婆子吼道:“给我砸,将这破医馆,全部砸了!”
几个婆子进来砸东西。
三个婆子,哪是马玲和八角的对手,何况闻玉还袖着手没动。
转眼,三个人婆子全部被丢了出去,刘太太怒不可遏:“回家喊人来,我今日非将她收拾了。”
“喊什么人。”叶文初看向刁良玉,“我报官,有人闹事打砸我的药行和办公衙门,请将当事人一并带回去。”
她说完,刁良玉都惊讶了:“叶医判,你不晓得刘太太是谁?”
能是谁,皇后快出五服的堂姐妹。叶文初道,“我初来乍到,只晓得有人仗势欺人,不知她是谁。”
她说着,左手抓着刘太太,右手攥住了刘红台的手腕。
“二位,我们衙门说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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