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君泽听到她问的，没有立刻回答。
而是手指在自己看的那本书上，轻轻的的敲了敲，才道：“你翻遍了蓝文珊留下的遗物，没有找到关于AS病毒的相关记录跟线索，你只是怀疑自己没能找到相关的记录，你有没有想过，蓝文珊的遗物中根本就没有记录跟线索？”
谭暮白豁然一怔。
立刻明白了过来：“你是说蓝文珊只研究出了AS病毒，并没有研究出治疗的药物？”
莫君泽点点头：“我认为有这个可能。”
谭暮白心中瞬间起了凉意。
“你一定在翻找蓝文珊的遗物之前，已经去尝试研究过AS病毒的治疗药物了吧？”莫君泽问。
谭暮白点头，应了：“是，我试图去研究过，但是，并没有成功。”
她并不是一开始就萌生了从蓝文珊的遗物中寻找AS病毒的治疗药物资料的想法跟期望。
而是在自己进行了实验之后，几次失败下来，明白自己不可能在短时间之内取得成功顺利研究出治疗药物来，才不得不将希望寄托在了蓝文珊的遗物上面。
她希望能够从蓝文珊的遗物之中，找到一点对自己有帮助的线索，然后研究出治疗药物来。
“你已经失败过了，但是又没有从蓝文珊的遗物之中找到相关的线索跟资料，你觉得，会不会有可能蓝文珊只是一个系铃人却不是一个解铃人？”
莫君泽这话的意思谭暮白听的很明白：“你是说，蓝文珊只是研究出了AS病毒出来，却在研究治疗药物的时候，发现自己并不能研究出治疗AS病毒的药物来？”
莫君泽点点头：“是。”
“不应当的……”
她觉得像是蓝文珊这样的人，不应该会制作出一种没有治疗药物的病毒出来。
因为，蓝文珊当时所处的境况十分危险，她游走在世界上的各国跟地区之间，所拥有的就是自己的研究才能。
若是她制造出了一种病毒，却没有治疗药物。
相当于制造出了一把锁，但是没有钥匙。
这样一把只有锁没有钥匙的病毒，是不可能被某个国家或者是地区看上的。
她研究需要资金，而取得资金的方法，便是贩卖自己的才能跟研究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