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脸上唯唯诺诺的，也并非故意。
是不知道茶对胎儿又影响吗？还是说，茶只对人类胎儿有影响，对妖胎是没有影响的。
“是夫人，您想吃什么，小妖去给你准备。”锦鲤又轻声询问。
“冰淇淋。”想到吃的，李小五瞬间就开口道，只可惜，李熙文不在，她也只能想想罢了。
“啊？”锦鲤抬眸，泪眼汪汪的盯着她，半哽咽道：“夫人，小妖愚钝，并不懂。”
说罢，眼泪哗啦啦的开始往下掉，若鱼的眼泪真的能成珍珠，李小五毫不怀疑，寻常人都能靠这一次发家致富了。
李小五也没有安慰，就这么静默的看着她哭，更没有阻止，就是想看看她能哭到什么时候。
显然，李小五是低估了这只锦鲤能哭的耐力，算下来，她起码得哭了2个时辰，四个小时。
直到南曦一身风尘的从外面回来，她还在低低啜泣中。
南曦乍一看，像极了李小五将人欺负了，自己还在旁边看热闹呢。
“怎么回事？”南曦随口一问，李小五那性子，最不肯委屈了自己，在这里受了气，欺负这只小妖也不是不可能的。
“不是夫人的错，是小妖常年在池中，见识浅薄，不懂夫人说的那些物什，照顾不周，不怨夫人的。”锦鲤立马跪下解释。
李小五在旁边看得啧啧称奇，她听着这话就是在怨她啊，真是好大一杯茶啊！
“的确是怨不得我，这么笨哪里能照顾我，你还是将她打发出去吧。”李小五拍拍自己身前的衣服，赶去那并没有的灰尘，一脸戏谑道。
她今日和着鱼妖统共就说了没几句话，光看着她哭了，怎么这件事还能赖到她身上？
“夫……夫人……”锦鲤抬眸，满脸惊恐的看着她。
那模样，活脱脱就是她欺负了人似的。
若不是她就是当事人，李小五都觉得自己罪大恶极了。
那小模样委屈的，真真就是她欺负了人似的。
“下去吧。”南曦眸色深沉，直接拂袖让锦鲤退下。
李小五觉得这件事还是说清楚的比较好，正想将人拉住，却被南曦阻拦，锦鲤不敢犹豫，飞身回了水潭。
“不是，你先让她把话说清楚啊！”李小五无语，什么就不是她的错了，这鲤鱼精，不正内涵她欺负她了嘛，她要是真做了也就罢了，可没有哇。
“说什么？说你没有欺负她？”南曦轻笑着反问。
“我本来就没有欺负她，她就给我倒一杯茶，我说我不喝茶，她问我想吃什么，我说吃冰淇淋，她莫名其妙就哭了，我就是好奇她能哭多久，这也算欺负她？”李小五的语气极快，炮仗似的劈里啪啦说完了。
“嗯。”南曦嘴角上扬，浅浅的应了声，李小五看他要笑不笑的样子，分明就是在笑话她。
“笑什么！”李小五突然严肃起来，很好笑嘛？她差点就被茶到了好吧！岂料她刚说完，南曦竟是再不隐忍，笑意更是明显了。
“有什么好笑的？”李小五可没觉得这件事有什么好笑的，这么好笑吗？
“许久不见你吃亏，今日竟被一只小妖咬了一口，甚是好笑。”南曦笑言，上次李小五这般性子时，还是柳月姝在的时候，她也这般张牙舞爪。
总算是又见了她这般模样，很是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