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要我去父皇身边哭诉?”
二皇子府,听闻付诚建议的二皇子一脸不可置信,“付诚,你耍我呢?你明知父皇最讨厌在他面前诉苦的人,那样的人,在父皇眼中,就是无能!就是软弱!”
付诚不慌不忙的说道,“二皇子先别急,听我细细分析。”
“二皇子您是当今皇后所出,大皇子一出生就下落不明,您自然就是名正言顺的嫡长子。”
“如今成年的几个皇子中,三皇子能力欠缺;四皇子虽有几分聪慧,可他却没摊上一个好母妃;五皇子早夭;六皇子生□□玩,对权势从不在意;七皇子向来是以您为主心骨,如此看来,皇上最看重的,将厚望寄托的人又会是谁?”
“自然是二皇子你啊!”
“皇上向来不喜众位皇子露出软弱的一面,轻则责骂,重则惩皮肉之苦,这也是为什么众多皇子中,没人敢与他亲近的原因。”
“今日让二皇子您去诉苦,也是有技巧的,还请二皇子附耳听来……”
“……”
“……”
“哈哈哈哈哈好!果然妙!付诚!本宫果然没有看错你!本宫现在就去!”
付诚急忙拦住他,“二皇子不可!”
“有何不可?”
“二皇子如今还在禁闭中,虽有许知剿匪成功的消息传来,可您若是现在去,定然是掐准了皇帝高兴的时间,如此一来皇上会怎么想?您还在关禁闭,消息却如此灵通,实在不妙啊!”
二皇子赞同的点了点头,“你说得对,那我今日不去,还要挑什么时候去?父皇难道近来还有哪日比今天还高兴?”
付诚神秘一笑,轻声说道,“那自然是……许知归来的日子……”
一周后,许久不见的徐伶瑶、米素和付嘉禾三人约在了酒楼见面,这次会面是米素提出的,她近日一直忙着收拾将军府的后宅之事,昨日看见下人端来徐伶瑶最喜欢吃的糯米糕,这才想起几人已经多日未见了,于是急忙吩咐下人分别去侯府和丞相府。
徐伶瑶第一眼见到米素,就觉得她消瘦了许多,精神也不怎么好,却依旧一副兴致勃勃的跟她讲东讲西。
“是将军府的事让你累了吗?”
米素一直在喋喋不休的嘴巴一闭,“瑶瑶,没关系,我可以的。”
徐伶瑶不懂掌家,徐母多次说过要教她,可也都被她撒娇耍赖给逃了过去,这便一直拖到了现在。
“我也帮不上你什么忙,不过嘉禾他聪明,若你哪里不懂,问他就好了!”
“需要我帮忙吗?”付嘉禾还未走近就听见徐伶瑶提了自己名字,心中虽一紧,却依旧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他其实昨日接到将军府的消息内心是不安的,毕竟自那封表白信后,他就再也未见到徐伶瑶,送进去的诸多信件也都没了回音。
是他太着急了吗?又或是瑶瑶在故意逃避他?
“嘉禾来的正好,你瞧瞧她这几日瘦的,哪还有从前的威风样了。”
付嘉禾顺着她的话笑了,瑶瑶一副神态自若的样子,见到自己不见丝毫慌张,可见……她是真的在逃避他了。
“若是需要我就说一声。”付嘉禾一眼就看透了米素的隐瞒,却也不揭穿。
米素冲他笑了笑,“放心吧,便宜不了你。”
“诶,你们听说了吗,听闻新晋锦衣卫提督许大人已经在回京的路上了。”
“真的假的?不是说还要半个月才能回来吗?”
“当然是真的,皇上命他提前回京,据说还有一周便可抵达!”
“娘的,也不知道皇上为何如此器重许知,我曾远远地看过一眼,虽说英俊高大,却面若罗刹,吓人的很呢!”
“就是,好像死了老婆孩子……”
包房外的声音渐渐远去,徐伶瑶眉头紧皱,当即就要起身出去,却被付嘉禾拉住。
“瑶瑶,那些人不过是市井百姓,没必要与他们做解释。”
米素不赞同了,撸起袖子大骂,“个老子的,今日若不给他们点教训,还不知以后会传出什么话来!这种话也敢说,真是嫌脑子在脖子上待得□□稳了吧。”
付嘉禾急忙空出一只手拽住暴走的米素,“你给我冷静点,你们两个女子,身边只有我,若是出了什么危险,要我怎么向侯府和将军府交代?”
付嘉禾语气重了些,米素瞪他,“那群刁民可是在诅咒侯府!”
徐伶瑶倒是一脸镇静,她平静地推开付嘉禾,语气严肃的说道:“嘉禾,这种市井流言若是不及时制止,日后对许知、对侯府的影响不可小觑。”
说完,徐伶瑶就往出走,推开了那扇门,对着要下楼的三人喊道,“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