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越想得到什么, 压抑越久,拥有后便会索取的更多。节食减肥是这么个道理,那档子事也是这么个道理。
后半晌雪总算停了, 夜『色』中积了厚厚一层积雪, 洁白无瑕。而宋清盈莹白胜雪的肌肤却泛着一层润泽的红『色』,痕迹斑驳。
手臂无力的从男人宽阔的背上垂下,她瘫倒在柔软丝褥上, 脑放空,浑身酥-软到一根手指都不想再动。
“着凉了。”
餍足的男人心很好, 扯过锦被替她盖好,极尽体贴, “先歇一会儿, 朕叫人送水沐浴。”
宋清盈软绵绵的靠在的怀中,眼睛半阖着, 那慵懒与妩媚从骨子里散发出来。她已经累到不想说话了,只轻轻的“嗯”了一声,尾音都透着几分勾人的媚态。
霍致峥垂眸到她这模样, 玉骨般的手指掐了掐她雪白的脸颊, “还以有多少本事, 是朕高估。”
宋清盈略睁眼睛, 想翻个白眼都没力气, 只在心里咕哝着王八蛋老板不是人, 压榨起来是的狠,半点不留。
刚才有一会儿她受不住力, 塌下腰趴着,打算耍赖装,哪知道眉头一皱, 直接把她给叠起抱在身前,吓得她赶紧勾住的脖子,又怕掉下去,又觉得太羞耻。
霍致峥她微皱着脸,猜到她八成是在心里骂,却是半点不恼,心知今夜是放纵了些。
她体力的确是差,这事嘛,有好有坏,好的是她软绵绵一滩水似的由着摆弄,丝毫无反抗,坏的是没多久她就喊着好累、腰酸、受不住,红着一双眼委屈巴巴的求着……
想到这,喉结上下滚了滚,揽着她的手有一搭没一搭摩挲着。
锦被下宋清盈与彼此依偎着,登时就察觉到男人身体的反应,纤长的睫『毛』猛地颤了两下,胆子也了,凶巴巴的说,“不、准。”
她分明是咬牙切齿说的,嗓子太软,倒像是在撒娇。
“好,都听的,朕不动了。”见她扭着腰往里头钻,霍致峥一把将她捞了回来,神『色』严肃,“『乱』跑,才焐热的被窝,又出了一身汗,好好躺着。”
宋清盈“哦”了一声,老实下来。
霍致峥给她掖好被子,掀开红锦绣幔帐,从地上堆着的衣物里寻着的寝衣,同时扬声头,“送热水来。”
头很快响起宫人的应答,“是。”
宋清盈侧过头,到半边轻柔的幔帐被挂起,又到男人的背上有几道抓痕,脸颊不禁发烫,这是什么时候抓的?第一次,还是第三次?唔,第二回的姿势应该抓不成这样。
霍致峥将寝衣穿好,扭头就见被窝里的小脑袋一错不错的往这边,见回过神,她忙扯过被子遮脸,不去。
“把自闷坏了。”
了眼天『色』,窗不再黑黢黢,而是浓郁的灰蓝『色』,估计是到了寅时,便温声问,“饿不饿?让们给煮碗酒酿桂花圆子,吃饱了再睡。”
宋清盈想吃东西,但又不想动,还在权衡间,霍致峥就替她做了主,又往吩咐了一句。
很快,宫人们便将热水送进来。
里头最开始闹的时候,瑞香们当是风响猫叫,过一会儿里头动静了,而且没完没了的,们便也知道是怎么回事,连忙命人去烧热水。
本以折腾一回,里头就会叫水,没想到消停半晌,又闹了起来……
灶上的热水都来回烧了半夜,直到这天都快亮了,才派上用场。
就连烧水的小太监都咂舌,陛下是龙-精虎猛,白日忙了一整日,夜里还能精力还能这般充沛,非常人能比。
热水香茶送了进来,没听到皇帝的吩咐,宫人们默默垂首站在一旁,屏息凝神。
霍致峥先端了杯热茶回到床边,给宋清盈喂了,见她嫣红的嘴唇沾了水光,忍不住低头亲了下,在她面红耳赤的怒瞪中,哑声致歉,“就亲一下。”
“不行,今天不能再亲,也不能再碰。”
“……”
霍致峥眉梢微挑,心说今日不能,那等明日再碰。
喂了一盏茶,弯着腰,连人带被子一起抱去了屏风后的浴桶。
宋清盈这才发面还有宫人,人都傻了,羞耻的将脸往霍致峥的怀里埋,“怎么不叫她们退下?”
霍致峥附耳,“没事,裹在被子里,旁人瞧不见。”
又提高了嗓音,与方才的温截然不同,是一贯冷淡的态度,“去两个人收拾床榻,其人先退下。”
最后留了瑞香和木香俩人。
着凌『乱』不堪的床榻,两个姑娘脸都红透了,忙从橱柜中取出洁净被褥换上。
在浴桶里洗去身上的黏腻汗渍,宋清盈被男人捞起来擦干,裹着件宽衣袍。
床榻已经收拾妥当,被单枕头齐整的一丝褶皱都无,清新的熏香盖过那暧昧的欢-爱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