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蓄意做这些手段......似乎，她也没有那么好。
灰月握住手机，语气有些疲累：“嘉雯姐，都是一个公司的，而且顾未是有真实力。”
“有实力有用吗？”蒋嘉雯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现在营销为王，偶像可以什么都不会，台下粉丝一样会喊你最棒，粉丝就是韭菜，谁把他们当人看，塞屎他们也爱，我才不会让顾未那个狐狸精出道。”
“......”
灰月声音沉了些：“我也是靠实力上来的，好了嘉雯姐你别说了，我不想听。”
不等蒋嘉雯说话，她直接挂断了电话。
待她收起手机就看见顾未走来。
“有事？”
她见灰月似乎是专门等自己的。
灰月面无表情双手插兜：“沈茹茹在队里到处说你坏话，你小心点。”
顾未挑眉：......
她想起来了，前几天沈茹茹深夜发微信，要自己把那天请厨师的土豪粉微信推给她。
自己拒绝之后她好像是有点不开心......？
可她没有土豪粉，难道凭空变出来？
“她说了什么？”
灰月冷哼，语气越发嘲弄：“说你那些待遇是你金主给你买了皇族剧本。”
还说她背地里陪了不少局，抢闺蜜男朋友，给人当小三，未成年就很会勾引人了。
不过这些话她不能告诉顾未，马上要上台，万一影响心情不值得。
谁都知道顾未的人气和实力，这一次绝对是实至名归的前三。
“嗤...”顾未冷笑，她语气很不善良，“挺好......她不知死活的样子可爱到我了。”
如果不是她不想出道，还真不介意陪这个三八好好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