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了张嘴。
“你说什么？”
等结束后，黎言想起刚才她好像对自己说什么，可声音太嘈杂，他没听清楚。
“我说我很喜欢你。”
黎言：？？？
黎言知道绝对不是这个，不过她不想说，他没追问。
两人赶上凌晨的火车回到酒店。
“明天我送你去机场，回去后好好工作，有什么事情找乔墨找念念都可以。”
韩晚叫住已经走出去的人。
“黎言，你今天玩的开心吗？”
黎言站在离她几步之遥的地方。“我说不开心那是假的。很开心，你……让我看见了一个不一样的自己。”不那么呆板，不是不喜欢，而是从来没有经历过。也会害怕，也会跟着尖叫甚至感觉到心在震撼。
这些都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
而且在这一天，他没有想起过任何过去。
“那就好。”
韩晚搓了搓手准备离开。
背对着他。
“韩晚。”
韩晚停下脚步，又不太敢转身。
“啊！”
“我不是一个喜欢去想未来会如何的人，我的目光停在当下比较多。我也不确定在未来的日子里你在我的世界里会扮演一个怎么样的角色。可能我会喜欢上其它人，也可能……我真的会对你产生感情。但是这些都只是可能，我今天告诉你。是想好好跟你说清楚，也让你考虑清楚。你喜欢我，我控制不了你的所作所为，但我能控制自己。如果你还是要继续坚持下去，无非就是我刚才说的两种结果。”
“那你现在对我……哪怕是有一点点的感情有吗？”
黎言不想欺骗她。
“没有，但我确实做不到对你不管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