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小弟我总是穷得捉襟见肘恨不得一个铜板掰成两半花。”
“怎么这会子突然一下子有了那么多钱居然还心生惧意了?唉……”
“废话钱太多了那也不是好事。”程处弼砸了砸嘴道。
自己的确想搞钱也想搞大钱但是真心没有想过会这么夸张。
但问题是钱就摆在那里你赚或不赚它都在那里冲你骚肢弄首的扪心自问谁特娘的能够忍住这样的诱惑?
就像自己现在已经醒过了神来大约知道了曲州很有可能就是后世的昭通。那就十有八就应该就是云南铜矿的北部矿区。
另外还有攀枝花的铁矿还有交州北部地区的铁矿。
这些矿产对于程处弼而言就是特娘的印钞机。
更别提还有那北方的七十万亩棉花田……
程处弼摸着自己的小心脏怎么感觉突然一下子自己就变得如此富有甚至富有得让人都缺乏安全感了都。
哪怕是这会子身上再多揣几根炸药级别的鞭炮安全感等级也难以提升。
所以自己一定要坚定地团结在封建帝国主义头子大唐皇帝陛下李世民的周围。
宁可自己少赚一点也要牢牢地将一身史诗装备的大唐皇帝陛下绑到汉唐商行这艘金光闪闪的资本大船上。
只有官商一体程处弼觉得汉唐商行才能够安心地走得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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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那一百万贯的销售额还远在交州这边一个铜板也看不到。
但是这并不妨碍程处弼等人开始紧张地谋划起怎么想法设法地舔好大唐皇帝陛下。
李恪有些发愁地抓了抓头皮叹气道。
“可万一我爹觉得会占咱们的便宜不愿意要股份怎么办?”
程处弼摸了把脸看着这位被李叔叔称为英果类已的李恪语重心长地道。
“我说贤弟那可是你爹我不论你用什么样的办法。
哪怕是你一路哭着喊着蹿回长安也得让你爹收下这一成股份。”
“好吧小弟尽量一试。”
“不是一试而是必须完成你自己在这里好好想办法。”
“对了俊哥你你这段时间跟那禄能负责新军操练之事。”
“好的处弼兄不过你呢你要去干嘛?”
“我?我要离开泸州到那曲州一带走一走我得去看看那一带的铜矿肯定不止鲁望一地。”
“不亲自去上一趟不放心另外就是督促他们尽快的修通通往曲州的水泥官道。”
“只有早日修通这条水泥官道那些开采出来的铜矿才能够成为咱们汉唐商行的又一拳头产品。”
程处弼咬了咬牙不管了攀枝花的铁矿可以暂时不去管。
但是这曲州一带的铜矿既然已经被发现那就得牢牢地抓在手心里边。
满清时期一年一千多万斤的产量现如今就算没那么高一年开采个三五百万斤来难道不香吗?
不论是铁还是铜都是这个时代最常用的金属只会嫌少不会嫌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