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杰差点就乐出声来这样文诌诌的说法实在不爽利要老夫说就是两个推卸责任的本事难分高下的难兄难弟才对。
足足持续了柱香的功夫力气没有程处弼大总被那玩意往怀里捅来捅去的李恪直接就急眼了。
“停处弼兄住手咱们能不能别这样捅得小弟胸口都疼。”
程处弼白眼一翻抄起了一旁的茶水灌了一大口这才呵呵一乐。
“说得跟我对你干了什么伤天害理之事似的那还不是你挑起来的。”
李恪抹了把脸眼珠子转了半天最终颓然一叹生不如死地道。
“这手令是李叔交给泸州大都督府的就算小弟我塞给了处弼兄你小弟我也一样要担责任。”
听到了李恪这么一说程处弼顿时两眼一亮如释重负地吐了一口浊气。
“看看你想明白了就好你才是大都督我可不是所以我担的责任肯定比你小。”
李恪没好气地白了程处弼一眼这才有气无力地把这份手令给丢在案几上。
“所以处弼兄你拿着吧有了这份手令剑南道诸州便是小弟我也得以你马首是瞻。
等你到了姚州若是没有这份手令你如何让姚州的精锐听你的命令?”
程处弼狐疑地打量着李恪总觉得这小子这样的做法有目的。
“处弼兄反正你爱信不信我这也是为了让你能够多有一份力量帮助蒙舍诏。收拾另外五诏。”
“你若是不乐意要只要你有本事想其他办法压制住洱海六诏小弟我也没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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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这家伙应该不是在编鬼话骗自己再加上程处弼也很担忧自己兵力不足只能没奈何地收起了这份手令。
“算了看在你说得这么诚肯的份上我就免为其难的收下。”
“这才对嘛唉为了说服你浪费了我这么多的口水……”
两个各怀鬼胎的年轻人总算是又搭成了一致。
不过仍旧需要由李恪这位吴王殿下来借剑南道巡抚使的手令来知会泸州周边各州官员。
让他们知道泸州大都督府长史程处弼奉了巡抚使之命征调各州獠人兵马南下镇抚姚州。
公文主要就是派发给泸州周边的戎州与播州。
位于戎州中部的驯州白刺史等一干曾经直面过程长史怒火的大小獠首。
在收到了州刺史府派发来的公文之后白刺史呆呆地坐在那里反复看了两三遍这才咬了咬牙。
“派我驯州愿派五百精锐为程长史效命。”
“大獠首咱们需要派出那么多人手吗?”一旁的心腹不禁面现难色。
听到了这话白刺史危险地眯起了眼睛。“你想要让老夫再承受一次那程仙长的怒火吗?!”
听到这话心腹手下吓得脸色煞白赶紧俯身退到了一旁。
另外几位部下也是面面相觑不敢吱声。
大家都犹记得白刺史在经过上次的变故之后足足在床上躺了半个月才缓过来就是让程仙长的妖法给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