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弼兄这玩意是血书?”
“那你以为是啥?难不成还能是裹脚布?”程处弼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这玩意这玩意怎么这么臭哄哄的?处弼兄这该不会是那个尼玛拿来诓骗你的吧?”
“哈怎么可能这玩意我可是亲……亲眼目睹过里边内容的。”
李恪的脸已经完全地黑了下来一只手捏着鼻子一只手从旁边抄起了一杆毛笔。
正在那里将布条摊开强忍着不适努力地辨认着上面那写得很粗糙的文字。
“处弼兄这玩意太熏人了你觉得我父皇能看得下去?”
#####
李世民终于忙碌完了朝务一身轻松地朝着文成殿偏殿行来。
而身畔则是大唐名相房玄龄此刻房玄龄亦在小声地跟李世民嘀咕。
“陛下的意思臣明白了待臣离宫之后只会邀约那禄东赞结好于他。”
“好好好朕有卿为肱股实在是少了许多的烦忧啊……”
李世民抚着长须缓步前行一面小声地道。“朕乃大唐天子若是见他国之臣太频反倒容易生事。”
“然诸位臣工之中朕最信得过的便是卿由卿出面再好不过。”
君臣二人说话间便来到了这偏殿前房玄龄已欲告辞却被李世民挽留先入殿喝杯热茶暖和暖和再走。
房玄龄倒也不客气二人拾阶而上守在偏殿门口的护卫原本想要朝陛下禀报程三郎与吴王殿下就在殿内等候。
只是看到陛下正在跟房相低声言语也就不便上前打扰。
然后李世民抬手掀开了门帘若有所觉的一抬目光。
“……”李世民与房玄龄都看到了看到了躺在贞观炉前的程三郎懒洋洋地似乎在那里打瞌睡。
而一旁的案几前亲儿子李恪正一手捏着鼻子一手正拿着自己最喜爱的紫毫笔拿那玩意正在挑着一块颜色都显得有些问题的破布。
“你们俩个在这里做什么?!”李世民的脸色瞬间就黑了下去拉着个脸喝道。
程处弼吓得一个鲤鱼打挺蹦了起来。“小侄见过叔叔小侄啥也没干。”
李恪有些心慌意乱地将手中的紫毫笔往旁边一摆赶紧起身朝着那一脸黑线的亲爹一礼。
“爹……父亲孩儿孩儿正在看血书象雄国主李迷夏的血书……”
“你说谁的血书?”一旁的大唐名相房玄龄满脸难以置信地瞪大了两眼开口喝问道。
程处弼还没来得及开口一旁那位今天就是特地来抢功的李恪赶紧插嘴道。
“房相那是跟那吐蕃并称高原双雄的象雄国的国主李迷夏亲手所写下的血书。
他被吐蕃人生擒囚禁于玛旁雍错湖畔后咬破手指写下的向我大唐求救的血书。
寻了忠心的死士历尽千辛万苦这才送到了那位有象雄国王族血统的豪商尼玛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