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在中军立身于那吴王殿下左右的那些诏首里边那位披盔带甲的张乐进求显得最有精神。
从一开始他就信心很足跟那些獠首一般频频地安抚着身边的各诏诏首。
那些颇为紧张自己部落青壮受到损失从而会影响到诏内采茶养猪等一系列生产经营活动的诏首们。
耳朵边全是张乐进求的叽叽歪歪声但是都心中存疑毕竟他们都只听张东进求叽叽歪歪过程三郎懂得妖法。
而那天又听将士们说程三郎作妖呃……是又施展妖法说是请来了山神还是天神啥的。
不过有句话叫眼见为实不少的将士们都看到了遗憾的是他们这帮子诏首却不在城外所以没能赶上趟欣赏。
不过听了那些各诏的勇士绘声绘色的描述着实让他们已经从最开始的半信半疑已然信到了七八成。
而到了今日听闻程三郎就率领不过一二百人前去那牦牛道中伏击吐蕃蛮子。
大家仍旧觉得不太靠谱毕竟牦牛道前来的绝对是吐蕃主力没有一两万怎么也得有七八千吧。
可此刻迎着那万里无云的晴空耳朵边那频频传来的惊雷之色。
偏偏那牦牛道的谷口处莫说人连只受到惊吓的野生动物也没有出现。
“快看你们快看有东西出来了……”就在这个时候一位眼尖的獠人士卒突然开口大叫出声来。
不论是前方列阵的将士还是在后方督战的李恪等人全都呆呆地看着那出现在了牦牛道的谷口处的哺乳动物。
那应该是一只座骑只不过这只座骑完全是一瘸一拐的一边前行还时不时张开马嘴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只能时不时打上一个响鼻。
歪歪斜斜地朝着前方行进然后没等所有人回过神来就一下子跪伏在地面上身子往旁边一歪四条腿还时不时地抽搐一下但很快就没有了动静。
正在前方负责指挥的獠首禄能看到了这一幕露出了一个果然不出本将军所料的表情。
抬起了手中的马鞭特地拿胳膊肘拱了拱身边那位目瞪口呆的诏人副将道。
“……可怜的畜生必定是被程仙长的妖法给弄死的。”
一干诏獠联军的将士们虽然手中拿着武器严守着军纪不敢乱动乱开口但还是下意识地点头附合。
除了那位程仙长还有谁能够有这样的本事?
“我怎么觉得你边真的好像有成千上万的人在惨叫?叫得真是瘆人。”
“是啊是啊……”
“呵呵你们这就是见识短浅了知道不知道当初一帮子造反的人深藏在隔着一条大河的岩洞里边根本就攻打不进去。”
“程仙长就像站在河岸的这边对着那边作法扔了几颗石块过去。”
“那些石块就化为了天上的惊雷活生生的把那些叛逆全都劈成了焦碳。”
“你看你说得一点都不全面那条河宽达百丈藏在那巨洞里边的足有近万叛逆。”
“哇……”
“难怪我们诏首说见过程仙长一怒就天下降下狂风疾雨还有惊雷。”
“这算什么当初我们大獠首对程仙长不敬程仙长一怒之下直接就把太阳给藏了起来天地都变成了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