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程仙长可以引动天象那帮什么乱七八遭的上师。
遇上程仙长不跪地求饶居然还想要主动挑衅这不是自己找死吗?”
“唉……没见识过程仙长的仙术之前谁都不会有那样的想法毕竟太过夸张了。”
“是啊是啊可吐蕃人都死伤了那么多的将士那位什么措的上师还敢挑衅不知道该说他是胆大还是傻大胆。”
听着那些诏獠首领窃窃私语的议论声论科耳的内心甚是复杂。
站在一位苯教信徒的角度论科耳本应该希望自己所信奉的苯教著名上师能够获得胜利。
可是从自己的生命安全角度来考虑的话亲侄儿一直都想要弄死自己的论科耳更希望程三郎赢得胜利。
毕竟怂都怂了那就怂得彻底一点没必要还想着找机会回去让侄儿正好找到由头把自己剁了去。
看到那位欧珠得到了程三郎的允诺之后已然打马狂奔而去李恪不禁想到了当初程三郎与噶尔东赞的那一场比斗。
“处弼兄那家伙可是想要跟你斗法你真有把握赢下那位苯教的上师?”
听到了这话同样想到了当初程三郎与那位吐蕃第一智者精彩比斗的任雅相不禁好奇地问道。
“是啊处弼老弟我可是从来不知道你居然对于苯教也有研究。”
听到二人的疑问程处弼直接就乐了。
“怎么你们觉得程某人跟那高原秃驴还要来上几场文斗?”
“拜托我是跟那什么什么措上师比试法术以验证谁的修为更高。”
“对于这样的法术比斗呵呵……你们就放心吧。”程处弼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没有人比我更懂怎么斗法没有人……”
那口雪亮到瘆人的白牙看得囚笼之中的论科耳与次旦二人心生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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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桥城的城头之上密密麻麻地已经站满了士卒还有百姓。
若不是赤桂玛本严令士卒驱赶约束怕是整个铁桥城的百姓们都恨不得全挤到那城墙上来凑热闹。
而此刻铁桥城西城之外距离城墙约一箭之地的地方。
加措上师穿戴上了他那身最华丽也最醒目的袍子安然而坐。
而在他的身后边立起了各种各样色采鲜艳装饰华丽的法器。
同样还有他那十二位弟子也是盛装打扮仿佛要陪着师尊一起参与一场盛会。
他们的手中都捧着一件件由加措上师加挂过的法器此刻都在默默地念诵着经文。
时不时肺活量最好的五弟子和七弟子会吹响那巨大的类似于唢呐的大喇叭那远远比牛角号角更加浑厚与恢弘的长鸣之声。
亦令城墙之上的一干吐蕃军民们也自发地虔诚地念育起了苯教的经文。
仿佛只有如此才能够让他们感受到灵魂的升华。
就在这个当口目光一直看向西方的加措上师陡然两眼紧眯了起来……